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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淮安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是犯人。
那就好说了,他给对方扎上几针,一月时间,应当不会耽误秦止的大事。
没成想。
秦止将帕子扔还给计都,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祁熹来了月信,本座想让她不来月信。”
封淮安:“……”
他脑子有些乱。
手有些颤。
他一定是病了。
计都察觉到封淮安的异样,关切询问:“封大夫,您没事吧?”
路衡现在还下不来床,封大夫可是府里唯一的大夫,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事。
封淮安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那个,殿下,熹儿身子不好,草民先去为熹儿诊脉,其他的事,咱们回头聊,回头再聊!”
封淮安逃也似的出了秦止的书房。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用银针刺穴?
让其怀孕?
“呸呸呸~”封淮安边走边呸。
他方才,出的这都是些什么鬼主意?
这些主意,哪一样都不能落在自家孩子身上!
封淮安走后,秦止瞥了一眼计都:“去找找偏方,寻些不伤身子的法子。”
计都:“……”
上次那大夫还跟他说什么来着?
女子来月信时,情绪也会受到影响。
暴躁易怒,或者是低沉郁结。
他怎么觉得,自家主子的症状,挺相符的。
计都心头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理顺,班戟便急匆匆的从外走了进来。
“大人,汪闵离开后,直接回了汪府,未再出门。”
秦止轻敲桌面:“黑狱那位,招了吗?”
班戟:“嘴硬的很,至今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