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带着被她撩拨起的欲念:“提前了?”
上个月明明不是这个时候。这才新婚旅行第一天,也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她运气太好。
姜永宁笑吟吟地“嗯”了一声。
看着她恶作剧高兴的样子,徐以安被气乐了,拍了拍她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去,睨了她一眼:“迟早要还的。”
“呜呜呜好怕怕,”姜永宁笑得狡黠又灵动,还放狠话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她现在就想逗他:“那我要趁机会多占点便宜。”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扒着他,柔软的部位故意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结实的胸膛,又舔了舔他的喉结。
徐以安不堪其扰,见她不肯翻身下去,怕弄伤她,只能自己抱着她坐起身,再把她抱下去。但他刚直起身,姜永宁反而更方便了,跨坐在他身上,白嫩的双腿像两条小蛇一样缓缓盘上他的腰。
徐以安:“宁宁……”
他的声音低沉得诱人,姜永宁自己都快被撩动了,抱着他左亲右亲,这儿摸那儿摸,察觉到他身上的燥热以及某处的反应,才嘿嘿一笑:“本宫今日就放你一马。”
说完,又勾住他往他耳边吹气,轻轻含了含他的耳垂才下去。
徐以安:“……”
这磨人的小妖精。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姜永宁在床上抱着被子笑得直打滚。
两个月以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吃干抹净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逮着机会可不得惩罚下他嘛。
自从两个月前某次来例假,她再次疼得小脸惨白,把他吓得够呛,被他哄着带到医院后……
医生:“结婚后这种情况会慢慢缓解的。”
当时她还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那次例假结束后,晚上睡觉他越发频繁地闹她,闹得她腰酸腿软,以至于经常第二天上班都想打瞌睡。
终于,某天晚上她在床上看书,某人搂着她,有意无意地在她敏感的耳边说话,声音低沉悦耳,气息温热,似电流让她不由颤了颤,她躲开,他又凑前去搂住她。
一而再,再而三,她躲了又躲,他也很好耐心地跟着她跑,非把她当人形抱偶搂着她。
最后姜永宁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
徐以安:“想。”
姜永宁:“啊?”
……
空气静止三秒后。
她反应过来了,不由被他逗笑出声,他还能曲解她话的意思!
“流氓!”
姜永宁笑骂了一句,尾音被吞噬在温热的吻中。
半夜,她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瞪了一眼帮她细心揉着腰的人:“以后一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