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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没有。
因为从头到尾,她一点点的感情也没有投放进去。
今日若是花容丹倾这么对待她,或许多多少少会觉得难过,因为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确实已经有了一点点的偷偷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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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过了两天,这两日以来,她滴水未沾,又饿又渴。
花容墨笙也不曾进来过,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给她送东西,问书虽然将她伺候得不错,然而她是这王府的人,也只对花容墨笙忠心。
她自是不敢指望问书能替她送些什么食物过来了。
身虚体乏地裹在被子里,连动都觉得没力气动上一下,唇上干得几乎发裂。
肌饿中,却是该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越饿就越是清醒,她本还想着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三日之后了。
初春的天气很冷,而她身下还是冰冷的青石板,虽然有一床被子,却还是觉得冻人,只觉得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苏流年将自己裹成春卷的形状,坐起身子,将背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这么坐着让她觉得不那么冷。
剩余的那么一日,于她来说,度日如年。
饥饿与寒冷交迫,面对这样的惨境,苏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
门轻微响动,似是开启,苏流年朝外望去,果然见着屋子唯一的一扇门被悄悄地推了开来。
心想,这个时候,应该也只有花容墨笙会来看她吧!
却见一道黑影迅速地闪了进来,屋子的门又被轻轻地带上,心下一紧,但是看到那黑衣人露在外边的清亮的双眼,这才松了口气。
若她没有猜错,这黑衣人真是燕瑾。
“是燕瑾吗?”苏流年放轻了声音询问。
“主子,是我!”
燕瑾立即点头,朝她走近,见她身上裹着一床还算厚实的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主子,你怎么了?”
燕瑾在她的身边蹲下,见她脖子上代表奴隶的链子被锁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目光带着急切。
他把蒙在脸上黑布巾拿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孔,眸子黑得如星辰一般明亮。
真是个漂亮的美少年!
虽然一身黑衣,却遮挡不住他该有的风采。
苏流年虚弱一笑,“前天晚上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猜出黑衣人是你,没想到真是你,燕瑾,这里危险得很,七王爷已经下了令捉拿你,你赶紧离开,不用担心我,该是时候,我自然会离开。”
“主子,燕瑾来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