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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珧摇头,“并非拦你,而是不想你离开这里罢了!”
花容宁澜可没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里谁敢欺负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脑袋!”
燕瑾蹙眉,周身杀气氤氲,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就这么抓着他的手,那力道犹如不想让他反抗一般。
“一群神经病!”
最后,燕瑾在深呼吸口气之后轻吐出声,顺手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长廊处走去。
画珧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浅浅地笑着。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实心底那个人才是真正长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让他觉得此人身为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动,也远远地比不上那个人
“阿瑾”
见他离去,花容宁澜捂着依旧发疼的胸。膛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间,已经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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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这花容王朝第一块洗衣板出现在七王府里。
跟现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过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木头选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将洗衣板往木盆里一放,苏流年满意地看着,这才卷起了袖子开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几件,那花容墨笙还真把她当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再这么操劳下去,可是会难看的。
轻叹一声,哀叹自己的命运,朝不保夕呀!
不过听闻燕瑾已经离开温玉居,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