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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姿问道,对于自己包扎伤口的技术,还是有些信心的。
江水颜摇头,“前几天的疼,我真是白挨了!”
在一旁的王大夫一脸的汗颜,眼前这个丫头的技术确实比他好太多了。
他再怎么轻,可始终是个男子,没有那丫头的细致与轻巧,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包扎伤口的活处理得如此好。
“呐,以后给你换药与包扎伤口的事情,我来处理,还有哪儿受伤呢?我听说兰陵北画说你并没有伤了骨头是真的吗?”
“嗯,没伤着骨头,只是些皮肉伤,加上失血太多,不打紧的,胸口处的伤口你再帮我换下药,还有左腿。”
比起命丧狼口,这些伤势算是很轻微了。
当时他还想着再也见不着她了,此时还能承受她的温柔,被咬伤,也值得了!
纳兰天姿点头,见他因为要包扎手臂已经将右边的衣衫褪了下去,胸膛大片敞开,露出裹着的纱布,于是一匝匝地解开。
直到看到好几个爪子挠过的伤痕,有些深,不过已经不再淌血了,比起手臂上那一处算是好了许多。
只不过第一次看到他的胸膛,小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目光忍不住地想要往他的胸膛那些完好的肌肤瞟去。
而后想想,自己还真有几分好色,连个包扎伤口都不忘记要让眼睛享享福。
江水颜见她的目光躲闪着,忍不住一笑,朝着王大夫说道,“你出去吧!”
“哦哦!是!”
王大夫见气氛好似有些不对劲,立即就走了出去。
细长的山洞内,剩余他们两人,江水颜靠近,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这才让纳兰天姿反映了过来。
“那个。。。。。。那个。。。。。。这伤口有些深了!”
她赶紧将目光从他的胸膛处挪开,尴尬地笑了笑。
“能让你亲手包扎,再深上一些,也值得了。天姿!”
她捂着被亲过的地方,有些发热,不过看到他唇上的伤口,新伤加上旧伤,于是抬手抚上他的唇,问道,“疼吗?”
那些都是他在难忍的时候咬伤的。
“疼。”
江水颜老实地回答,而后又说:“你亲一下,兴许就不疼了。。。。。。”
“。。。。。。那你继续疼着吧!”
纳兰天姿笑了笑,又剪了一块纱布涂上了药,往他的胸膛贴上,又一匝一匝地缠绕过去,因为动作轻柔而娴熟,没过多久,他身上的伤就全都处理好了。
让她换药,江水颜好受了许多,不用再忍受那些非人可以忍受的疼,唇也不用再咬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总觉得头晕,与纳兰天姿说了一会的话,便觉得倦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