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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让签字的时候也没有说那是宴会的啊,不是说不签就会没有命吗?”他问。
陈敏看着闻白:“你好像有意见,我只是负责送东西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打投诉电话找我的领导,都是他负责的,他向来不做人事,当然找了也不一定有用。”
那你还让找?
她补充道:“不过可以让他不爽啊,你看哪个领导这么没有良心的,下属忙的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但是他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
这也就是说必须要答应了。
顾南墨挡住了闻白,看着陈敏:“宴会我们会去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或者需要我们带什么东西过去吗?”
注意事项还是要问一下的。
“带绳子,或者板砖吧,”陈敏说,“不行,这两样一看就是攻击人的,容易被逮到,带麻袋,到时候你们看到我领导的时候,记得套上去,每个人多踹几脚,千万别客气。”
顾南墨一度觉得陈敏在开玩笑,但是看着陈敏这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太像。
“你领导也会去吗?我们要怎么辨认,有照片吗?”他问。
如果那位也去的话,那么这个宴会他确实是要参加下了。
叮咚。
陈敏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声,她撇嘴道:“你就看谁最人模狗样,谁最会装那就是他了,哦,记得看向日葵,他很喜欢向日葵,我要走了,这一天天的跟催命的一样。”
喜欢向日葵吗?那位不是每天钟爱睡觉的吗?顾南墨还以为对方不会出房间的呢,还会参加宴会啊,看来这个宴会真的很重要。
又过了好一会,餐厅里的人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但是从心里排斥,谁都不愿意拿桌子上红色的邀请函,好像只要碰到就甩不开了。
顾南墨拿起来最上面的一个打开,刚好是他的名字。
“或许可以当面问一问,那位他喜欢的向日葵到底是笑脸的还是哭脸的。”他说。
沈圩跟闻白也跟着拿了邀请函,同样都是一下就拿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是我们的运气好呢,还是说我们拿到之后才会根据拿的人显示出人的名字的,要不然我再拿一个怎么样?”沈圩说。
今天这个死他真的要作一作了。
闻白:“虽然我也好奇,但是我劝你冷静,哪怕你会游泳,但是我觉得这个点鲨鱼应该还挺饿的,你的这一点肉可能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下午的时候来了个陌生的人穿着制服问了些他们关于图书馆的事,又问了他们上午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