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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之听完禹琛的倾诉,她温柔的安慰着禹琛,“不需要害怕,喜欢的人是男生只是刚好性别和你一样,而且爱又不分性别。不过这件事我建议你不要讲出来,不然在这个家里,你既保护不好自己连你爱的那个人也保护不了。”
事实上简安之说的也没错,禹琛和白初言就是被禹老爷子拆开的,当时的禹琛也确实没有能力护着爱人,恋情最后也是以遗憾结尾。
安南把简随的事情抛到脑后,“那你有打算过和你家里说你喜欢男生的事情吗?”
禹琛目光闪了闪,他低头喝了口汤:“他们知道。”
“知道?那你家里人不反对?”
安南其实还想接着问禹琛是在什么情况下和家里人出柜的,可禹琛往他嘴里塞了块排骨,“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吃完和我一起去跑步。”
跑步的话题一出来安南思维也就跟着跳过去,安南平时都是在早晨去锻炼,禹琛和他恰恰相反,安南也知道禹琛不晨跑的原因,因为禹琛是个实打实的起床困难户。
不过能和禹琛一起,安南觉得晨跑还是夜跑的都无所谓了。
时间就这么一晃来到安南姥姥的大寿。
禹琛跟着禹厉一起过来,当初禹厉说的一位老客户的母亲过大寿,没想到这位老客户的母亲竟是安南的姥姥。
安南抬眼望去,禹琛一席修身的灰色西装,站在人群里气质矜贵而散漫,长腿一迈款款走来,只是镜片下的目光疏离淡漠,无形中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但这种冷漠在看到安南后就融化不少,眉梢都跟着微微的上扬。
这么多人都在显然是不能太过亲密,而且各有各的人际关系要交际,安南就在那看着禹厉和禹琛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人群中。
禹琛身姿挺拔的立在人群,脸上挂着微笑从容与人交谈,再加上禹琛外貌极为优秀,引起很多年轻人的关注,有几个还掏出来手机。
怎么要互换联系方式吗!
当初他可是费劲心思才在学校官网上才找到禹琛的号码,还被拉黑了好几个,这些人居然这么轻松就搞来禹琛的联系方式!
安南吃了片柠檬,酸的牙痒痒,他恨不得找块东西磨磨牙,但在这个场合他还是懂分寸的。
江酩过来给他端了杯香槟,“消消火吧安大少爷,你没看出来禹琛也是在应酬嘛,他又不是自愿的。”
“我知道,但是也不用笑的和朵牡丹花似的吧!招蜂引蝶!”安南接过酒愤愤的一饮而尽。
也不是江酩故意偏袒禹琛,他只是客观讲述:“得了吧,你之前笑的比他还厉害,他要是招蜂引蝶,你之前那直接是属于脱衣服下海,说不定现在去网上还能翻出你的成名之作的脱衣舞。”
其实那所谓的脱衣舞也只是安南脱了个上衣,解开了一点腰带,在台上舞了一段,可就是这种半露半不露,人鱼线隐约露着的状态最能给人视觉冲击。江酩凭着良心说,能把脱衣舞跳的情色又不色情,勾引里又带点慵懒从容的,还真只有安南一个,当时安南一下子就在圈子里爆开身边再也没断过人,所以说安南是海王,他也确实有那个资本。
安南心虚的看了眼禹琛的方向,“可别,我这都多久没跳过了,那时候差点被我老爹知道,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压下去,幸好当时光线暗看不清脸不然我都得被我老爹拎到祠堂里去揍。”
江酩笑安南怕禹琛怕的缩头缩尾。
不过是错觉吗,安南总感觉禹琛好像往这望这看了一眼,安南不自觉的把自己衬衣的扣子又扣紧了两颗,好像在彰显自己的男德。
这时江酩手机来了个电话是简随打来的,在安南面前没有什么好躲避的,反正这角落安静也没什么人。
江酩简单聊了几句又对着手机亲了亲才挂了电话。
等江酩挂掉电话,安南学着江酩砸吧两下嘴,语气还有点欠,“哎呦你俩酸不酸啊,就这一会不见还得亲?”
江酩嫌弃道:“不懂了吧,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是是是您情圣…还隔三秋,你俩分开连两个小时都不到,你以后可要好好对简随啊,这简随和我可是一家人,以后我可是他长辈,要真论起来辈分,你得和简随一起尊我为长辈,都得叫叔叔!”
“呦呵还长辈,你这胳膊肘还能再往外拐一点吗,这才刚和禹琛在一起就是禹家人了?”
“媳妇太好看我也没办法,不赶紧定下个名分老怕他跟人跑。”
“安大少爷,您以前的那些出息呢?”
安南摊手,“出息是什么?那玩意又不能暖床还不能亲嘴抱着睡觉的。”
江酩竖起大拇指,他真想给禹琛送锦旗,实在训夫有道。
段暄从里间七大姑八大姨的魔爪中逃出来,他看到江酩先叫了声“酩酩哥”,又转眼邪笑着看安南,“呦表哥,近来身体怎么样?烟抽不到酒也喝不到了吧,妻管严啊。”
安南可没忘这小子关键时刻倒戈到禹琛那边了,“多谢表弟关心,表哥身体可是好得很,抽空咱得找时间算算之前的旧账。”
从那之后禹琛就不让他碰烟碰酒,酒柜里的酒他都只敢看一眼,多看一眼就会飘来禹琛的眼神警告。
“那抽一根?”段暄掏出烟分。
安南刚要接过烟,下意识的往禹琛那里瞥了眼,禹琛眼镜上反光,那光线刺进安南眼里,安南移开手转头拿起旁边的水果,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戒烟了。”
段暄一脸得意,他笑着对江酩说:“怎么样酩酩哥,我就说我哥妻管严吧,干什么都得听指示,禹教授不发话,他就只敢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