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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很多贡上来的只本来只供皇后用的东西,齐妃那里也没少过,很多人都没想到最重规矩的皇上居然会这么宠着齐妃,这就让人想起了皇上初登基时齐妃得宠的那段日子来。
这也是李若薇精心谋划了很久才成功的,她毕竟和这个时代的很多比较保守的女子不同,很多现代女人的生活情趣还是很好用的,再加上她也了解些雍正的喜好,现在全心放在这之上当然能投其所好。
在和雍正越发亲密后,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在雍正面前表现了自己的才情。只是这次她可是接受了以前的教训,对要借用的诗词都在先前先事搞懂了典故出处等,万不能再被当成抄袭,然后问的哑口无言了。这其中她用的最多的就是红楼梦中的诗句了,毕竟现在红楼梦可还没有成书才是。
只是这次雍正只略问了问用典,就和她谈起了一些她本想要说的事。这可正中李若薇的下怀,当她稍带试探的说起一些对朝堂上政事的见解时,皇上居然还赞同了她的意见,真是令她喜不自胜。
之后的事情就越发顺理成章了,当说起朝上在讨论要开海禁时,李若薇立时说了很多开海禁的好处,还举出些实例。这是在她被弘昀问到怎么懂得西洋事物和文字时才想起来的。
在那后她找了很多的书来遮掩,以说明她确实是从书上看来的,正好现在全用上也能自圆其说,一点也没引起皇上的怀疑。
令她开心的是,皇上居然很赞同她要开海禁的说法,只说是碍于现在朝上还有些人阻拦,恐怕还是磨上一阵子。
李若薇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了,这一切居然如此容易就照着自己的意愿走了下来,自己先前真是谨慎过头了。
她记得清朝时除康熙时有段时间,可是一直再没开过海禁的,现在皇上听了官员的奏请后,居然有开海禁的意思,肯定是自己先前引皇上对西洋事务感兴趣的计划奏效了,这次朝上讨论时皇上才会意动,看来自己做的这些还是成功的。(作者来吐个槽:清穿小说有时真会害人不浅,很多里面只写和各个阿哥的感情和一些特别重大的历史事件,至于这种什么时候开了海禁的“小事”,很少提,所以,李姑娘就栽在从清穿小说中学到的历史中了。)
齐妃得宠非常,这是宫中这段日子以来所有人的认知,因此对延禧宫上下也是再客气不过。李若薇对现在很满意,她终究会成功的,绝不会让人再有像年氏那样有打压自己的机会,不管到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她想做的一定就会成功。
淑芸对李氏有时甚至在自己面前的高傲不屑根本毫无感觉,她现在正“得宠”,自己有什么可争的。只是没想到的是,在齐妃越来越得宠时,皇上近些日子来她这里的时候居然也多了,应该是因为福惠在这自己宫里的缘故。
看着皇上坐在那考较福惠的功课,福惠也是一副昂首挺胸不怕考的样子,淑芸也觉得好笑,真是个小孩子,也只有小孩子才会为着这么点小事开心不已了。
福惠肯定不知道他皇阿玛刻意放低了考较的难度,不然要真按着他皇阿玛的挑剔,他一定被难住不说。不过还是别让他知道了,难得他终于稍放开了点心思,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
考较完福惠的功课,待福惠离开后,淑芸又给旁边坐着一直面无表情的雍正倒了杯茶,等着他开口。他本来就是最在乎品级规矩这些的,可现在后宫里齐妃的有些份例明晃晃的和自己差不多,其中必有原因,他肯定会和自己说一声。
果然,她才放下茶坐下,旁边的雍正就开了口:“近日齐妃那里的事,你就别再多操心了,先顾着福惠吧,她,朕自有打算。”
果然如此,淑芸笑着道:“这有什么放不下的,皇上做事自然有皇上的道理才是,我怎么会有什么不满的。再说齐妃平日也规矩的很,多些赏赐份例的,也算是应有之意。”
“你明白就好,这以后后宫里的事,你管着的时候延禧宫那里就略过吧,要是有人说什么你也不用管。”李氏对自己说的一些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更何况自己本就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当初的那个李氏,要是不是,那她……要么就是妖孽,要么就别有居心所图甚大,恐怕背后有什么隐藏甚深的人,自己也不防看看日后的情况,先探探她的底。
要是其他人听了方才皇上交待的一番话,定会以为李氏得宠无比,居然能不受自己这个皇后管辖,可淑芸看着皇上说话时左手手指不断在桌上轻敲的动作,心里明白他这次可是真正动了杀意。上一次让他这么做出这个动作的人是年羹尧,还有近来越来越跋扈的隆科多。
这辈子康熙死前早就很明白地示意了雍正继位,隆科多在其中的作用也就
被削弱了不少,再加上没有八爷兄弟几个一起给皇上难堪,隆科多也就仅是起了个稳定京城治安的作用。可因着先皇给皇上改了玉牒,后来皇上又传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世,佟家可真是水涨船高,隆科多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国舅。因着这个,两世虽是原因不同,可结果都是隆科多日渐嚣张起来,只是不知道今生有了那层真正的血缘关系后皇上还会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了。
放下了一切后,淑芸也就完全不再对齐妃的延禧宫里有什么多余的注意了,让皇上动了杀意的人她可从没见过哪一个能逃得过的。
九月多时,一直养在淑芸名下的二格格被指婚了,指的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观音保,定于十二月出嫁。同时她的封号也定下了,为和硕淑慎公主,在出嫁之前要行公主册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