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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综合来看,这一桩应该算是互利的合作,都能够得到好处的话,自然是没有理由不联手合作。只不过,唯一让他有些担心的是,夏冬庆知不知道这事,或者换一种说法,夏玉华能不能做得了这个主。
待夏玉华说完一切之后,郑默然便直接道出了心中的问题,这么大的事情,夏玉华究竟当不当得了这个主。虽说此一时彼一时,不过许多事情还是完全区分清楚才好。
见状,夏玉华一脸郑重地说道:“此事我暂时还没有跟父亲提及过,一来时机还未到,二来许多事情先由我出面反倒更好。但是你可以放心,父亲不是老顽固,也不是那种墨守成规之人,再者你也知道只要是我想要做的事,我父亲从没有反对过。所以这一点你不必担心,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将一切告之于他,绝对不会影响到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郑默然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少他也了解夏冬庆此人,只要不是让他做伤天害理,祸害百姓之事,想来双赢的局面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拒绝,更何况此事还是他这宝贝女儿精心为他谋划。
“好,既然如此,我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么好的联手。”他笑着站了起来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想办法保住西北你父亲的那些旧部,替你父亲保存住最大的实力。当然,如今咱们已经是同一阵线上的人,帮你父亲保那些人自然也是对我有利。只不过多少我还是得证明一下我的实力才行,让你父亲知道他的女儿没有选错人。”
听到这些,夏玉华顿了顿,而后说道:“如此说来,我也得先做出点东西让你看看,证明你没有相信错人了。”
“是吗?那你现在想做什么?”郑默然暧昧不已的反问了一句,。
夏玉华却并不搭理郑默然的故意戏弄,而是镇静自如的继续说道:“现在看来,除了太子以外,二皇子便是你达成心愿的最大阻碍。而陆相则是二皇子身后最重要的一股势力支持,所以,如果陆相倒台的话是不是对二皇子极其不利?”
“没想到你倒是对整个朝堂局势看得清清楚楚的。很好,很好,除去陆相的话,的确等于折断了老2的一对羽翼。同时陆家向来针对你们夏家,也的确是应该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才对。只不过……”郑默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不过想动陆家何其之难,先别说我父皇对陆相极其信任甚至到了包庇的份上,再者陆相此人狡猾无比,可不是那么容易给人动手脚的。”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官场上的人与事,有的时候并不一定得靠官场的法则来处理。”夏玉华没有再多说什么,除去陆家,这不过是她替父亲拿回一切的第一步。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便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有一点我可得提醒一下你,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论你做什么都好,务必不能够影响到大局,另外,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地方也大可开口,不必担心麻烦。”郑默然自然看得出夏玉华为何要先拿陆家开刀,不过对他来说,夏玉华的这点私心算不了什么,只要不影响到整个大局,同时又的确能够除去陆家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他向来也是有仇必报之人,哪怕隐忍得再久,有些仇,有些恨应该要还的还是得还。他倒是颇欣赏夏玉华这种性子,够果断,够狠决,同时也有着足够清楚的判断与头脑。
“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说完这一句之后,夏玉华便不再久留,虽说此处并无其他人,但是谨慎些还是好些,一切都交流妥当了自然是早些散了为妙:“我先走了,日后你身子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派人去找我,现在先生不在京城,而我好歹跟他学了几年医人尽皆知,不至于被人怀疑。不过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的话还是尽可能少的联系,特别是书信这种容易被人掌握到把柄的东西更加得当心一些。”
她知道郑默然做事向来考虑得周到,不过如今与以往毕竟不同,牵扯太多,所以还是少不了叮嘱几声。像书信什么的,即便非得要写,她也从不会在上头写些什么能够让人拿捏到把柄的话语。
郑默然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看着夏玉华径直牵过马匹翻身上马,没一会便离开了这里。片刻之后,他朝着林中拍了拍手,很快一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外飞身闪了出来,如同幽灵一般立于他的面前。
“暗中护送,确保她安全到家”郑默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一些,一个女孩子骑匹马便单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万一遇上个采花大盗之类的可就不好了。
黑衣人快速点头领命,而后如同刚才突然出现一般再次突然消失了,而郑默然则早就见怪不怪,在四处稍微转了转,而后这才骑马而返。
夏玉华说得对,他是皇子,不但是皇子,而且还将要更上一层楼,他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安全受到任何的威胁呢?
回家之后,在家里等候了半天的凤儿与香雪这才总算是放下心来。先前小姐说是要自己一人出去逛逛她们便有些怀疑了,后来听说是骑马出去的,便更是不放心了。如果真如小姐所言只是上街逛逛,那又何必骑马呢?
不过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再看小姐也是一幅不愿多提的样子,两个丫头倒是不好再多问什么,只是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再也不会让小姐单独一人出门了,如今可不同往日,更加得小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