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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他们误会去。
“阿良这孩子,那个时侯知道他和那个叫什么齐欢的做了朋友,急得我和他爸差点没绑回来吊着打。”龚母回忆龚良的成长历程,不胜唏嘘。
邓维樱想起那个叫齐欢的人,尽管周身似乎有一股邪气若有似无地萦绕,依旧忍不住分辨:“不会的,龚良他自己会有分寸,不会让您和伯父伤心的。”完全忘记多说多错的教训。
龚母一怔,欣慰地拍拍她的手。
龚良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但是他一直没个伴,怎么不让我们担心。还好最近他回来和我们说起你,知道有你这么个人才让我们放了一半的心。”龚母笑眯眯,“什么时候你们结婚了,我就完全放心了。”
龚晓熙在一旁无声地抖动肩膀,龚良看过去,她忍不住眯着眼笑道:“妈,你就那么着急把哥嫁出去?我哥连三十都不到。”
龚父几乎要跳起来,稳健的形象再也维持不住:“什么叫连三十都不到?!”他怪叫,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十分有趣:“龚晓熙你别跟他学。你要这样,你别再想从我这里拿到零花钱。”
龚晓熙不屑地挥手:“我马上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龚父和龚母同时冷笑:“你?!就你?!”
龚良在一旁低头而笑,手悄悄伸过来拉住邓维樱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
邓维樱在其余三人不注意的时候横他一眼。
话题彻底被带到了一边,终于没有人再说起邓维樱是否要嫁给龚良这个问题,尽管她隐约觉得,似乎对方已经将自己视为龚家未来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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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出来之后,龚良双手合十向她道歉:“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
邓维樱故作生气,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他:“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准备用什么来赔偿我受伤的心灵?”
龚良解释道:“我爸我妈死催着我结婚,要不就逼我去相亲,所以……”他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你想要什么样的赔偿?”
邓维樱瞪着他,对着他惫懒的样子无可奈何。一个人一旦摆出“我就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着”的姿势时,往往你会发现,你真的不能将他怎么样。
邓维樱觉得十分之憋屈。尽管不到一口心头血喷出来的地步,依旧让她恨恨地瞪了他几眼。
龚良呵呵地笑,自发自动地提议:“不如,下个星期我陪你去参加生日宴,然后陪你去参加婚宴?”
邓维樱一滞,肩膀耷拉下来:“你怎么知道,我爸的生日就是这几天?”
龚良只是微笑,不回答。过一会,他说:“你不会还没有给你家里打过预防针吧?”
“自然……是有的。”邓维樱深吸一口气,“算了,便宜你了。”
她转向他,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龚良对上她的视线,觉得如果能够和这样的人结为伴侣,就算这中间被她怎么算计利用都无所谓。随后他一怔,想起来眼前这个人,从来是不屑于算计的。
就连愧疚,也一定是要让别人觉得愧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