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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呢?”钱宇还拿着酒,一脸悲伤,痛哭流涕完了总算醒了一点,看了一圈发现这边少了一个人。
李欣闻言也转头了半圈,确定没看到人,懵懵地说了一句:“喔,不见了。。。。。。事已至此,那我们继续喝吧。”
钱宇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还好,点了点头,继续倒酒。
在场只有一点醉的普岳发懵了:“啊?不要紧吗?”
李欣信誓旦旦地发誓:“嘿!肯定是回去加班了!饭后一杯酒!加班好帮手!”
(二)
沈纪年迷迷糊糊地游荡在大街上,走过一个街角,眯着眼完全没有瞅见就撞上了一个人。
然后酒非常狼狈地朝一旁洒了一地,差点溅到自己身上。
沈纪年不禁有点想埋怨,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平视着前方,半天还是没有瞅见,发着懵又低下了脑袋,这才注意到了一个比自己矮的人,朝后退了两步,紧紧张张地开口了:“对不起!”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像个小孩,只露个眼睛,带着一层布做的口罩,简直像个悍匪,头顶带着羊毛帽子,身上却不像脑袋上面那么紧实,只套着一个麻袋,身旁还摆着一个滚得咕噜噜的不锈钢碗。
麻袋???
沈纪年的酒几乎要醒了一半。
我嘞个豆难道撞乞丐了还把别人饭碗给踢了?
不过刚不过刚想到这点,沈纪年的酒意又上头了,她的霸总魂又上线了,直接上手从腰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来:“补偿!”
那小乞丐不敢接,背着手,满脸担忧的看着沈纪年。
沈纪年手僵在半空,半天也没有回应,然后又开始无端地气愤,收回卡后,叹了口气:“那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小乞丐一声不吭,目光直直落在沈纪年胸前的琥珀,不禁看愣了神。
半天还是没有答复,沈纪年不禁更来气了,直接蹲了下来,感觉眼睛很酸,可是半天也流不出什么眼泪来。
沈纪年脑子一动,开始算账:“那小偷真该死啊。”
小乞丐不懂,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墙角,沈纪年也蹲在那,她们俩都像个该溜子。
沈纪年又从外套的包里拿出一朵玫瑰来,它的叶子已经快掉完了,花瓣都将近枯萎了,可是沈纪年记得刚从桌上拿出来的时候分明是里面开的还可以的一朵。
她把那朵玫瑰放在小乞丐手上,虽然神情是醉醺醺的,语气还是很诚恳:“别难过了,你的饭碗不是我故意踢的,这朵花送给你。”
虽然已经枯萎了。
小乞丐看着玫瑰花懵了,眼睛瞪得老大,手颤颤巍巍地,然后目光转了一圈,似乎要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