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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鲁涛结完账,跟齐柳说说笑笑,他上了驾驶座,齐柳一屁股坐到副座。
——“嘭”门关了,越野车径自开走,只余一溜黑烟和四个傻眼的人。
这节奏,这画面,江谣忽然觉得这次出游,可能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幸好我开车过来了!”刘立心一边大摇其头,一边拉开车门请人上车。
秦峥坐前座,江谣和心月坐后排。事出突然,心月到现在都还是懵懵的。一直出了城,她才醒过味来,她小声对江谣说:“谣谣姐,我看齐柳姐要是有了男朋友,也不会带来让我们审查的。昨天晚上睡觉前,还跟我约好一起玩。”
“啊?喔,可能是她讲游戏讲得太投入了。我们可以一起玩啊!”
“唉,吾未见有好德如好色者也。”大约因为郁闷,她的声音大了一点,正在开车的刘立心听到了,从汽车室内镜看了一眼。他看着小小的女孩,包子脸皱着,说着老气横秋的话,不禁哈哈一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余心月诧异地看着刘立心,脱口而出:“巧言令色,鲜矣仁!”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小姑娘你跟我见面不到两个小时,就这么判断我鲜矣仁?”
心月脸涨红,耳尖都透着粉色:“抱歉之至,实属口误!还望见谅!”
“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我也有不对,哈哈!”
这一段小插曲,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原来是刘鲁涛打了电话过来,他开着车一路狂奔,和齐柳谈笑风生,一直到看见动物园门口的长颈鹿拱门才想起:还有其他的人呢!这才忙不迭打电话道歉、约好会面地址。又紧赶着先去买好门票。
在进自驾区的铁门前,终于又汇合了。
刘鲁涛尴尬地一个劲道歉,还企图让这几个人到他车上游览。
“鲁涛,不用了,我这车有天窗,看动物更方便,齐柳姑娘你要不要过来挤一挤?”
“啊?不了,不了!我跟涛哥一起,涛哥的车底盘高,看得更远!”
江谣心里一个劲恶寒:齐姑娘,您好歹矜持一点,好不?
心月瞪了齐柳好几眼,奈何人家完全沉浸在和游友喜相逢的乐趣里,全然不察,兴致勃勃就坐着车进了大铁门。
“知音苟不存,已矣何所悲啊!”刘立心拖腔拖调感慨了一句,坏心眼地对着心月一笑。
心月还没来及品味,就被眼前的各种动物吸引了注意力。
“此种鸟,为何如此肥胖?”
“心月,这是鸵鸟。”
“啊!大虫!谣谣,此处有大虫!”
“嗯,不过现在一般叫它们老虎。”
一路开啊开啊,从澳洲森林来到了非洲草原。
“哇,江谣,你看!那马浑身花点,那么长的脖子!辔头怎么安放啊?”
“心月,那是长颈鹿!”江谣啼笑皆非。
正好一只长颈鹿飞奔而来,要过马路,他们就停了车,先等长颈鹿过去。
“哇,这么高,只看见它的脚。果然不是马。”
……(⊙_⊙)
“啊,那这种马为何都刷上墨水?”
“心月姑娘,那是斑马,非是刷墨水马。”刘立心见江谣笑得说不出话,文绉绉帮答话。
“斑马?应该叫它们条纹马才是啊。
条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