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若好接过碗筷坐下,给凌庚新夹了块羊肉,“你多吃点,羊肉补身子。”
“你是怕我不行?”
“噗——”安若好刚好一口汤下去,硬生生地被呛了出来,睁圆了眼睛怒瞪着他。
凌庚新看她尴尬地瞪着他,不得不憋住笑意,偏又装无辜:“我怎么了?”
安若好恨恨地插了块肉塞进嘴里:“以后不许跟甄痞子鬼混了,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我……”
“不许顶嘴。”安若好瞟他一眼,让他嘴里那些话说出来还得了,完全没有轻重的,她不羞死才怪。
凌庚新被她这么一说,本来想辩白几句的看来也不行了,下次还是悄悄地去找痞子学几招厉害的,她舒服了就不会怨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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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凌庚新抱住正在剪灯花的安若好。
“今日共剪西窗烛,唯愿今生不相离。”安若好想起李商隐的《巴山夜雨》,同是剪烛,不同的心境,作出的诗也是不一样的。
“颜颜,你作的真好。”
“因为有你。”安若好转身拢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着。
“颜颜。”两人的眼神如胶般漆在一块儿,脉脉地,昏黄的烛光下,拥抱的人。
安若好和他对视着,却渐渐发现灯碗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跳进了他眼里,下面好像有什么顶住她了:“相公?”
“颜颜,你还疼吗?”凌庚新嘴上贴心地问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荡起来。
“如果我说疼,你会停下来?”
“我会轻一点。”凌庚新默默地思考了一下,讷讷地道,果然还是个实诚的孩子。
“哧……”安若好轻笑,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交颈深吻。
凌庚新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味,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只觉得她开始还很安静地吻着,后面就开始浑身扭动,在他身上到处蹭,点起处处火苗。小腹部的火越来越盛,他顾不得了,伸手就探进了她的下裳。
“相公……”安若好瞅准间隙叫道。
这酥软的声音听得凌庚新整个人都快麻了,柔声道:“我会轻一点。”说着,手已经探进了紧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