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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听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舒服,一甩手就往前走。可是她的绣鞋是湿的,在地上一滑,她这下是真的崴到了,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可是咬紧了嘴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如意,如意。”古越歌见她摔倒,吓得心都吊起来了,忙上前去要抱她起来。
“你走开啦。”
安瑜可这别扭闹得奇怪,古越歌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空中,讷讷道:“如意……”可是安瑜可坐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时间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如意,快随我回去换衣裳吧,你看你这都贴在身上了。”古越歌说到后面有些心虚,可是他又不是没看过,语气又有些底气。
安瑜可低头一看,果然身材毕露,心想他哪里没看过,恨恨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如意,我不会猜女孩子的心思,你就别闹别扭了。我们回去吧。”古越歌的轻声软语直接导致安瑜可败下阵来,咬咬下唇,点点头。
古越歌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回去,在她耳边道:“如意,以后别跟滕大走那么近。”
安瑜可偏过头对上他亮晶晶的眼,带着别样的情意,仿若瞬间就被蛊惑了,她点点头,窝在他怀里贴得更紧一些。而脑子里那个问题又回来了:古越歌到底算是她什么人呢?她,对古越歌,又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那么古越歌呢?他要娶她?负责?喜欢?以他那思维,估计是要负责的心思多一点。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想着会有一点点的失落呢?
古越歌抱着她进屋,低头见她抿着唇皱着秀眉,将她放下:“如意,你在烦恼什么?”
“越歌,你真的,喜欢我吗?”安瑜可戚戚问出。
“我……”古越歌发现他嘴巴直打颤,就是说不出那几个字,心里急得,手上就一直挠着手臂。
“算了。”安瑜可见此,眼神微暗,回过身进了自己屋。
古越歌站在外面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帘子,他仿佛还能听到她的叹气声,心里的那股冲动让他抓心挠肺。他娘那么能说会道,怎么生了个他就是个笨蛋呢!
安瑜可躺在房中翻来覆去,一段新的感情,她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去开始。这段时间的事情她几乎不敢想,她刚刚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得出口,偏偏古越歌最后是那番模样。
不如就不去想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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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下午,安瑜可正在屋内打扫,忽而听到外间有个男人在叫喊,带着一嘴的官腔。
“屋里的人都出来!”
“人呢?”门外的人显得非常不耐烦。
安瑜可连忙出去:“官爷,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