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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驰方一检查才发现他的腿竟然严重了:“越歌,你这腿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这怎么行,外婆还在家呢。”安瑜可皱眉,“要不越歌在这歇一晚,我回去陪外婆好了。”
“不行,路上不安全,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古越歌不同意,可是他自己的腿能不能走自己知道。
贝绛晨这时候已经将自己打理好,听到岳驰方的声音顺便取了药箱来:“我派伙计去市集上找个外田村的人给陈婆婆带话,你们安心歇着吧,身子要紧。”
安瑜可看贝绛晨走路有些不自然,又联想到刚刚看到的,笑得意味深长:“绛晨怎么不好好休息呐。”
贝绛晨瞪了岳驰方一眼,哼了一声走了。
“驰方大哥,搞定了?”古越歌呵呵一笑问道,这是报他刚刚“打断”之仇。
“我是谁,还能搞不定她!”岳驰方瞟他一眼。
“那她同意去东都了?”古越歌毫不留情地戳破他。
岳驰方手上停顿了一下就传来古越歌痛呼声,满意地站起身拍拍手:“晚上继续努力。”
古越歌被他摆了这么一道,不搭理他了。
安瑜可则对于互相拆台的二人有些无语。
“如意啊,我跟你说,古越歌这个人,其实吧……”岳驰方好像还不够,他刚刚在贝绛晨那里吃了瘪,当然要在别的地方捞回来。
古越歌看他这样就急了,坐在那里又起不来,只能抱拳告饶:“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别招惹如意了。”
“嗯,也好,那等绛晨回来了你可得帮着说话。”岳驰方跟他讨价还价。
古越歌无奈道:“知道了。”
“那好,你们歇着,等用晚膳了再叫你们。”岳驰方高兴地转身出去了。
安瑜可想着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古越歌瞒着她的事情还不少,此时不撬更待何时:“古越歌。”
“嗯?”古越歌听到她连名带姓叫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意,坦白什么?”古越歌很不理智地选择了装傻。
“古越歌。”安瑜可深吸一口气,“你再不跟我说实话,我真的生气了。”
“如意,我不想说。”古越歌偏过头去。
“我大致已经猜到了,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可以的,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
“不要。”
“你是怕我会看轻你吗?”安瑜可看着他逐渐凝重的脸,轻轻道,声音有些飘忽。
古越歌眼神飘向门外,一会儿又看看窗外的枇杷树,就是不看她,沉默着。
安瑜可一怒去把门窗都关了,一屁股坐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