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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正是有些荒唐,皇上做了个梦,结果却开始纵情声色了,不知会不会晚年失节啊。
安瑜可听了,惊诧不已,公开议论皇上私事不会掉脑袋吗?听了凌庚新解释才知道,晋平的民风很开放,只要不是抹黑天家,百姓拿这些事做做谈资都不会被揪辫子。
古越歌听了一会儿,感觉下面颠来倒去也就那么一个意思,自动去关了窗户,转而问钟笑颜:“近日都不见护国公夫妇,他们去哪儿了?”
“哦,还不是皇上害的,之前去临仙郡请那个戏班子,好像皇上不满意,爹娘只能继续找。”
“那刚刚他们说的事,怎么和说的有差异?”安瑜可避得远远的取了一个李子来吃。
“皇上好像找,听情歌不过是聊表慰藉罢了,找不到,都是虚枉。”凌庚新道。
“找什么呐,皇上想找还有找不到的?”
“许是年轻时惹下的风流债吧。”钟笑颜笑道。
“是康熙微服私访记看多了吧。”安瑜可轻声取笑道。
古越歌和凌庚新都是一头雾水,她们两个则兀自笑得开怀。
“越歌,乡试时间快到了吧?”安瑜可忽而问道。
“还有一个半月,放心吧,考不上解元,前三甲还是可以的。”古越歌自信满满。
安瑜可摸摸他的额角:“前几日被打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打笨了呢。”
古越歌不禁失笑:“如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大夫看过了没事的。而且身体底子好,过几日就能复原的。”
“那就好,乡试考上了还要殿试吗?”
“乡试考上还有好几道程序呢,殿试离得远着。总归得先考上前三甲,然后仔细准备着,放心。”古越歌安慰她。
“好吧,看这么自信,那就不担心了。”
“如意,越歌晚间看书,也去红袖添香个啊。”钟笑颜打趣道。
“去。”安瑜可瞟她一眼,不过她是该偶尔去给他端个参茶什么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放心,等们成了亲,别说红袖添香了,就是裸着添香都行。”钟笑颜看她害羞,更加露骨地笑。
“喂。”安瑜可的脸彻底红了,“越发没有正经。”
“等明日去问问公公,准备什么时候给们成亲,看着反正是入赘,这程序好走得很。”
“不跟说了。”安瑜可的脸皮终究没有钟笑颜的厚,娇嗔一句,管自己喝茶。
回到护国公府,府内好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