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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承认她得瑟了,谁让这几天赵雁北实在是太配合了,让他干嘛就干嘛,让她有一种翻身农奴以后永远把家当的感觉。
谁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白话来说就是白日做梦!
“叶知秋,我的内衣裤呢,”都是在柜子里,你老找一找,找不到再问好伐,
“叶知秋,倒水,”暖壶就在你脚边,拜托你长长手,老娘在厕所呢,
“叶知秋,跟我去跑步,”卧槽,外面飘着雪花,大冬天凌晨七点你让我去跑步,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叶知秋,你今天又去哪野了,丢下丈夫儿子一个人逍遥你逍遥的下去吗,”我擦,早上电话是哪个傻B接的,难道不知道她是跟高原野出去了,
“叶知秋,你得加强锻炼,动不动就晕倒,你是一个兵不是裹了脚足不出户的封建小姐,”我呸,你丫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屁去屁去!尼玛是谁晚上跟不要命了似的折腾,感情小蝌蚪不要钱,完事还不出来,美其名曰零距离接触,我靠,这句话他倒是学以致用,靠,这是负距离接触,这个没文化的!
“知秋,脖子酸了……”
奶奶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扔下正在拖地板的墩布,掐腰怒道,“赵雁北,老娘是你媳妇不是你佣人,在支使一个我就给你点Colortoseesee,
赵雁北看报告的手抖动了一下,给点Colortoseesee,这就是要报考A大西语系的水平吗,强忍住笑意冷声道,“胆肥了,造反吗,”
“造反你妹啊造反,我这是起义,”
赵雁北眼角荡漾的笑意再也含不住,一把抱起她,“你要是革命或许我还放你一马,起义那就镇压,”说完嘴唇压上去,挤开她的唇舌直逼里面的芳软津香。
知秋左右挣扎着,还不容易把这可大脑袋推开,怒瞪,“你竟敢白日宣淫,如此荒唐之事吾不屑为之,”
赵雁北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要不是白日就行?那好,”抱着知秋就闪进了暗房,“现在天黑了,”
乃还能在无耻点吗,下限还能再低点吗?!
“赵雁北,你最近吃什么了,怎么这么亢奋,”知秋实在是不明白了,新婚那段时间他天天要,还说的过去,大龄处男的情况嘛,等她怀孕生完毛毛后天天要也可以理解,刚开荤还没过瘾就被逼着吃素,一旦开戒势必反扑啊,但是自打毛毛五个月之后两人的夫妻生后就很正常了,他在家的日子一周大概有个三四次吧,她觉得这样很好,不干不涝,有利于身心健康,可是最近有点反常,不,不是有点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说,晚晚都纠缠的她精疲力尽,完事还不爱出来,这种情况怎么这么熟呢,还没等她想明白,赵雁北就急冲冲的进来了,猛地一顶把她钉在墙上。
“嗯哼……”她闷哼出声,使劲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轻点……”
黑暗寂静的暗室,他们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和**撞击出的啪啪声格外刺激着俩人的感官。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相连处进出带来的潺潺水声,赵雁北眼神黑的发亮,一抹幽火闪烁其中,意味不明。
“喜欢吗,舒服吗,”赵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高耸的胸部,身下还在不断的进犯,
“嗯……啊……”一记深深的顶入让知秋贴在墙上昂起了头紧咬著嘴,她抓着他的头发,五指伸进发丝,使劲抓着,仿佛这样能把身上一**痛苦的愉悦转移掉一样。
“别忍着,叫出来,这里隔音,”赵雁北发丝浸湿,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想听,”
“恩啊……啊……啊恩……”知秋听后心里一松,不在压抑,身上正在动作的人被这嗯啊声刺激的脊背一紧,跟上了马达一样,毫不留情的一进一出,知秋如同海浪上小船一样飘摇,腿脚软的不行,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滑去,
“这么没用,”赵雁北轻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他把她趴在桌子上,搂着她的腰贴向他,从后面猛地顶进去,桌子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知秋伸长了胳膊想要抓住东西攥在手里,腿反向紧紧的勾住他的腿,啊啊的叫着。
赵雁北一只手突然去拨弄她的花瓣,揉弄核心,知秋猛地一个哆嗦,紧紧的夹住了赵雁北,紧致的夹弄让他差点泄出来,他恶狠狠的掰开她的大腿,几个大力的进出把她撞得死去活来。
“雁……雁北,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折……折磨我,”知秋破音了,哭喊出声。
“好宝宝,在……在等一会,让你男人多舒服会,”赵雁北咬着牙青筋绷起,埋头耸动,几十下后一阵洪流浇到他最敏感的顶端,绞的死紧的幽径让他闷哼出声,射进深处一股股浊液,趴在颤抖的知秋身上。
“你……出来,”知秋哑着嗓子,
他亲了她一下,“等一会,在呆一会,”就这么紧密相连,他的一部分还在她的身体里,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拿过知秋的棉袄从后面裹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幸好屋里暖气够足,这会俩人还没有感觉到冷,只是知秋有点不自在挣扎着要下来,被赵雁北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刚软掉的东西又抬头的趋势,他威吓她道,“还想再来一次,”
知秋立马老实了,
赵雁北眼里闪过光芒,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微笑,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睡着了,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下午稀释的淅淅沥沥后,他才用热毛巾给仍在睡梦中的她善后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