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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句话刘怡除了推论,还有就是上辈子的记忆,她记得陈倩上辈子在高中开学的时候就因为生病而推迟入校的。不过好像后面也没传出别的什么,想必那个时候,陈国也终于觉得不对找了别的风水师解了这个局吧。
陈倩在听完刘怡说的话后,情绪忽然很激动,眼神里还有很明显的恐慌,想必刘怡最后的话,让她想起了之前刘怡预言赵佩佩那次的事情:“你给我闭嘴,你就是个乌鸦嘴,你滚,滚……”
陈倩这样激动的样子,让陈国和钟玲都吓了一跳,钟玲在看到丈夫眉头紧锁时,赶紧起身拉着陈倩出了房间,避免女儿又在外人面前挨训。
陈国看着被妻子拉着还一直挣扎的女儿,有些无奈道:“真对不起,我家陈倩实在太没礼貌了。”
刘怡摇摇头:“我没事,不过陈叔叔,不管你信不信,你儿子不能再睡这个房间。”
“我马上就给他移到我的房间。”陈国赶紧答应“只是你说的那个封窗……”
刘怡看着面色迟疑的陈国淡笑了下:“我说过这只是我的建议,我不懂风水的事情,陈叔叔可以找个懂行的风水大师来帮你看看,说不定到时用些法器什么的,就解决了。”
“哎哎,好,好。”陈国听了不住的点头,要是封窗的话,那这个房间也就没了特点,当初买的时候就冲着这窗外的景观买的。
“那陈叔叔你先忙,我回去了。”刘怡看自己什么事情,便出声告辞。
“我送你回去。”
刘怡看了下坐在客厅怒瞪着自己的陈倩,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反正也没多少路。”
“这样啊。”陈国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儿子,想了想:“那也行,来你拿着,这是叔给你的辛苦费。”
陈国从口袋里掏出五张人民币塞到刘怡手里,刘怡愣了下,丹青寺那边算命可只十五元一个,自己这会拿五百实在有些太多了。当下把纸币推回去:“叔,你给个几十元就行。”
“这哪行,来,你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之后两人有推了机会,最后刘怡从里拿了一百元道:“叔,实在不行我就拿个一百吧,你就别再推了,不然我一分都不要了。”
“这……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一百吧。”陈国见状也只能妥协,把其余四张人民币放回了口袋。
刘怡抬脚出门前,怕陈国不信自己而不去找风水师,因此又特意的嘱咐了一遍,她倒不是圣母怕陈倩生病,而是可怜那个六岁大的孩子一直受这病痛。
刘怡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姨妈已经去村里池塘那边洗衣服。她简单的收拾了下屋子,便搬来凳子搁好铁板,开始了枯燥的理片。
给陈国算命的事情,刘怡后来没有跟姨妈说,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遇到这样的客户,若只是这么一个生意,说了还惹麻烦。因此在接下来好一段时间,姨妈一直就认为陈国那天找刘怡就是为了他女儿的事情。
就这样日子不紧不慢的又过了三四天,刘怡虽然有心想知道陈国家后续的状况,但无奈人家没上门,自己和陈倩又不和睦,想打听也没从知道。不过刘怡至从发现她还能看见这玄幻的东西后,这几天就去镇上的图书馆借了好几本易经,风水这些书。
只是这类书大多晦涩难懂,刘怡卯足劲也没看出多少名堂。不过对于陈家那个状况,刘怡知道了那叫煞气,至于什么煞气怎么化解,刘怡研究了好久都没看出对策。只知道常用的法器有铜钱,风铃之类的。
不懂化解,却不妨碍刘怡看气。这几天她从看人的未来过去,变成了每经过一个地方一户人家,都要看看那里的气,像得到了个新玩具般乐不思蜀。一般来说,黑色为煞气,白色为宝气,这和书上说的天地阴阳中的阴气和阳气,正好对了起来。只是,风水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如果有一方失衡,就会对人身及周围的环境造成很大的影响,阴气会导致体虚多病,阳气过盛则是会暴躁易怒。
此时刘怡正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兴致勃勃的把它提到了大门的旁边。书上说在门口放水是催财,而刘怡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钱了。
摆好水桶后,刘怡拍了拍双手,闭目聚精会神的了一会,再睁开眼,果然看到一些近乎透明的白气在慢慢的聚集。
“师傅,我们要找的人就是她。”一道温润的男生在刘怡身后响起。
刘怡转过身,看到一个肤色略白,18岁左右的少年正伸着手指看着她,少年的旁边跟着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对方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们找谁?”现在正是下午一点多,正是上班时候,因此刘怡这一排房大都门窗紧闭。
那个少年走近问道,一脸亲切问道:“你是不是叫刘怡?”
刘怡眼含迷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一直笑着的中年人,点点头:“是,你们是谁?”
那少年闻言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找到你了。”
什么总算找到了,刘怡更疑惑。
这个时候中年人走过人,先是盯着刘怡打量了一会,然后目光落到摆在门旁附近的水桶:“财局?小姑娘年纪小小就想这些金银之物。”
刘怡眨了眨眼,没想对方竟然能看出自己弄的风水局:“大叔你懂风水”
那少年略带神气接道:“我师傅是有名的风水大师,一个小小的财局当然不在话下。”
徐吝德看着刘怡道:“你虽领悟了“山主人丁水主财”这句风水局的俗语,但却没有掌握其精髓。虽说只要在门旁摆水就能催财,但要长久摆放,才能形成一定的气场,而水种植物又比死水跟容易聚集吉气。我猜你这水桶定是平时常用,肯定是挪来挪去,于催财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