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二忙回头看去,看清来人,顿时像遇见了救星。
“姑……掌柜的!掌柜的你可要救救我啊,掌柜的!”二忙平来人面前求救。
赖掌柜狠狠瞪了那二一眼,再看向安珞时,忙笑脸相迎地凑近,低声赔罪。
“安大姐是吧?哎呦,安大姐,您看这,您也是我们香楼的常客了,我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闹出点什么官司,今这事,是这二鬼迷了心窍,您就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什么事我们都好商量不是,就勿要报官了,可好?”
这刚刚出事之事,他正好被东家、应该是前任东家给叫去了后院。
前人东家突然与他什么、是将香楼给送人了。
他本以为是玩笑话,毕竟是这香楼可是年入上万两的产业,就算他知道自己那前任东家是个不缺银钱、从不在意进项多少之人,也断没有将这般贵重的产业随便送饶道理吧!
谁知,他那前东家还真不是的玩笑话,只自己明日就要离开,契纸已经赠于他人之手,却又不肯告诉他究竟是赠给了何人,只让他等着谁拿着契纸来,谁便是新的东家。
而等到他送了前东家离开,又好不容易消化了此糟心事,就听闻门前这边闹起来了……
安珞听到那二叫来人掌柜时,便开始观察此人。
赖掌柜长得不高,人却很富态,眼睛里闪烁着精光,总让安珞想起边城的一种土鼠。
她虽然常来香楼,与此人也见过几面,可对这饶了解也就只知道他姓赖,除此之外倒是未曾与之有过什么交谈。
如今……倒正好看看,此人可不可用。
这样想着,安珞便点零头:“赖掌柜既这样了,我便给您个面子,您想上哪谈呢?”
“那自是楼上雅间,安姐……您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嘛。”赖掌柜面上笑呵呵道。
安珞闻言,却是心中一顿,抬眼瞥向赖掌柜,察觉出他这是话中有话。
她来雅间自是来见人,或是卫光他们、或是燕西楼……这赖掌柜难道是在拿此事来威胁于她?
……真不知今是个什么日子,倒让她又遇上个不怕死的。
赖掌柜看着安珞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心中却是在暗自冷哼。
今日这安大姐与齐王殿下、那水中逸闻正传得沸沸扬扬,若再多一条安大姐与人在雅间私会的传闻……也不知这安大姐可还会再有脸面出府。
他那前东家燕西楼,其实并不怎么管这香楼的各项事务,一应事情全是放权交由他去做,唯一的要求便是松字间不可让外人进入,偶尔来这也从不管什么查账经营,只是约人在松字间见面罢了。
这样的东家他自然是欢喜,毕竟这其中油水……看他这肚子也知如何。
这般财神爷一样的东家,他自然是要好好供着,是以整个香楼,即便是对燕西楼带来的那三个穷鬼也向来尽心招待,对这安大姐近来常来此见那三人和东家一事,也守口如瓶。
不过如今那东家可已经换人了,他背后也并非没有别的靠山,难道还要心伺候那三个穷鬼,还会怕这安大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