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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家还没来得及,晚上人家正准备告诉你呢。”该死,怎么会被他听到了,本来就没打算告诉这死胖子的。她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那三个女人活着,本来就跟知府提议过,直接杀了那三个女的算了。不过,死胖子不同意,说什么一下子死了三个人,怕不好向上面交代。
“真的?”知府被花颖尘的媚眼一抛,想起她**的身子,马上便相信了。
从下属那里确认,消息已经传到花颖尘耳里。夜晚时分,冷傲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云落面前:“你现在可以说了,话已经传出去了。”
云落看了他一眼,心底虽还有些犹豫,但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虽打算告诉他秋姐的事,但也不能太便宜他了。那群女人,得让他先收拾掉,想着,云落便开口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忆羞阁见着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与众不同。我对她说明了我去忆羞阁的意思,要盘下忆羞阁。她起先是不肯的,她说,她在等人,不管等多久都不打算放弃。所以,我提出了条件她可以留在忆羞阁,她才将店盘给了我。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子,等一个也许永远也等不到的人。她记得那个男人的喜好,记得那男人的生日,记得那男人的一切。却不想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来?是不是该找个好男人过自己的后半身。只会傻傻的等,你说这样的付出,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做到?”
看着冷傲然脸上崩裂了冷傲,露出震惊,云落继续说:“所以,那日我看到你的那群姬妾,我为她不值,爱上的居然是你这样的一个男人。你,配不上她,也不配得到她那样的深情。才会不想告诉你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纳了她们,对秋姐来说,都是一种亵渎。”她从那些女子的眉眼中,都能或多或少的看到秋姐的影子。但云落鄙视这样的男人,用替身顶替不过是生理需要的借口罢了。
冷傲然僵了很久,才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云落出声:“冷堡主,请你在她们三个出来后,马上将她们带来这里。”花颖尘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了她们,对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得不防。
喜儿为云落递上一杯清淡的花茶:“小姐,我觉得冷堡主和秋姐之间,好像有很大的误会?”
“这种男人就是犯贱,算了。他们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也不好说太多,说到底我只是个局外人。喜儿,过了这次的事,我就把你许给杨忠。你要做一个好妻子,我会为你处理好一切的。”摸了摸喜儿的头,这丫头前三年跟着自己都在吃苦。完结了这事,一定要给她一份幸福。
喜儿这次没有接话,她舍不得小姐,但也知道小姐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不过,成亲在杨府,她还是可以继续伺候小姐的。那么,杨忠似乎是最好的选择。“小姐,喜儿知道。”
“嗯,你早些去睡吧!夜很深了。”喜儿退了出去,云落看着窗外的圆月。摸了摸已经凸得很明显的肚子,轻轻的说道:“孩子,不知道你爹怎么样了?”在牢里,那些混蛋会不会对他用刑。希望他们能快点把秋姐她们放出来,这样才能早些救出杨允墨。现在,杨家肯定都乱成一团了。
杨家,杨至信跟二夫人找遍了整个杨府上下,就是找不到库房的钥匙和杨家的印章。没有库房的钥匙,他们拿不到杨家的一两银子。想从各店面商铺调集银子,没有印章更是不可能的。这可怎么好?眼看知府大人和覃奉阳那黄毛小儿吵着要分银子,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可不能得罪了他们。
阿荣打开密室,点燃了密室的烛火,跟在杨至信走了进去。杨至信一把抓住杨至城的衣服:“说,库房的钥匙和杨家的印章放在那里?”那两样东西都不在杨允墨身上,肯定就在杨至城这里了。
“不在我这里。”杨至城毫不犹豫的否认,从墨儿管事开始,他就从来没接手过钥匙和印章。即使真的在他这里,他也绝对不会跟这个禽兽不如的弟弟说。
“不在,怎么可以?阿荣,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杨至信话音刚落,“啪啪”的鞭子声便响起了。
杨至信转身找到杨夫人的方向:“大嫂,你知道吗?”对于这个端庄娴静的大嫂,杨至信还是敬畏的,不敢多加为难。
杨夫人在烛火的照耀下,脸上看不出一丝心虚:“我怎么会知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当初当着族长和长老们的面。将杨家交给墨儿时,我可是对天发过誓的,绝对不会再碰钥匙和印章。若碰了,我会不得好死。”
“你不知道,那肯定就在杨至城那里。阿荣,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说为止。”杨至信相信了杨夫人,因为他不信有人敢不畏毒誓。
见杨至信和阿荣都专心的对付着杨至城,杨夫人冷笑。她是发过毒誓,不会从墨儿手中夺回钥匙和印章,不然不得好死。但,那东西可是墨儿亲自给她的,自然算不得夺了。
那日墨儿出事时,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钥匙和印章都给了她,让她将那两样东西送到了落儿的娘家。所以,现在钥匙和印章根本就不在杨府,就算他们把杨府翻外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得到。
杨至城被打得到处都是鞭痕,也说不出半个字。两人无奈,只得离开了。
看着倒在那里被打得一身是伤的杨至城,杨夫人居然没有觉得一点心疼。果然,心死了是不会痛的。
杨至城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问道:“你知道钥匙和印章在哪?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