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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愤恨的看着苏芩魏泽两人,苏芩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懵逼二字概括,她还什么都没说了,怎么就被扣了贼人的帽子?还有这些村民又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神志不清像疯狗一样追着咬他们吗?
怎么昏倒醒来后,变成这样了?
苏芩是满肚子的疑惑,叉腰道:“你们咋还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这些日哄骗过路的外地商贩,用作祭祀,草菅人命,要不是我夫君勇猛,我这会儿早成了你们的盘中餐了!”
一愤怒的彪头大汉道:“你这外乡来的贼人,才是倒打一耙,什么喜人祭祀?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儿,如今民风开化,我们早就摒弃了这陋习。”
“那你们神神秘秘的躲在山中,还开黑店,头包着严实,一丝发也不露?”
“我们自小在山里长大,不住在这里住哪里?头包着严实,那不是因为你们这外地商贩没有见识,我们肤色发色皆异于常人,担心吓到你们,怎得还成过错了。”
苏芩:“……”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还有……”那大汉道:“我们哪里开黑店了?”
苏芩:“聚合园,专收外地人,收费也贵。”
“专收外地人不正是因为没本地人入住吗?没人入住,自然要贵些,才能为继!”
苏芩:“……”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你们这俩贼人,今日若不给个说法,别想离开!哎呦疼死我了。”那大汉说了两句,揉着先前被魏泽踹的地方,撕牙咧嘴。
魏泽向愤怒边缘的村民作揖道:“你们误会了,我和夫人并不是贼人,你们会在这道观醒来,也与我们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啊,那我腰怎么这么疼?定是你打的。”
魏泽垂下眼睫,答应的倒是快,“确实是我打的。”
“你看,贼人还想抵赖!”
“赔我们损失!”
“赔我们损失!”一时间赔钱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苏芩默默的往魏泽身侧挪了挪,“大人……”
大汉顶着之前狂化时被魏泽打青的熊猫眼,越喊越气,抡起拳头作势要打魏泽。
“顺子!别打,他是恩人!”
突然响起的女人声音打断了大汉的动作,大汉愣愣的回头,疑惑不解,“团婶?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女人苏芩认得,便是那卖香囊的小女孩介绍的母亲。
女人脖颈有血,眼底含泪,踉踉跄跄的小跑过来,经过雕像前一眼便看到了她软绵绵的倒在阴影里的女儿。
“呜呜我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