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道题题目很新,是课本上没有的出现过的题型,题目也比较晦涩难懂。
梁如夏当时做的时候,做到一半便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解,最后只把会做的步骤写上了。
她用红笔在题目旁画了个问好,准备一会儿问老师。
不多时刻,刘宇振开口说:“从选择题开始讲,选择题里有不会的吗?”
“第五题!”
“第八题!”
“第十二题!”
刘宇振一边听他们说一边记下来,等台下没有声音了他才清清嗓子开口讲。
“第五题谁错了?这不是最基础的题了吗?”刘宇振叹一口气,但仍大声讲了起来。
这三道题梁如夏都对了,于是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最后的那两道创新型题目上。
草稿纸换了两页,公式套了一遍又一遍,过程算了一次又一次,就是得不出来正确答案。
最后梁如夏心累得不行,握着水笔开始在纸上乱画。
向外划出的线,涂黑的圆和三角形,没有任何美感的花朵……
不知不觉中,这些东西就占了一页。
点完最后一个黑点,梁如夏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
阴沉沉的天气,不仅没让她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还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
梁如夏其实明白,不会可以先空着,先去做其他的题。
但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她就是不甘心。
怎么就是做不出来呢?到底是哪里错了?
不大不小的翻页声在这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梁如夏移开视线,目光落到了另一处——她的同桌身上。
同桌这几天,梁如夏深深地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异。
上课的时候她全程听课,他没听一会儿就低下头去做题,速度还很快。
晚自习她在教室做着白天老师留下的作业,而他去上竞赛培训班,做着难度更大的题目。
现在呢?
她纠结那两道题纠结了快半小时,他却做着她从没见过的数学卷子,在草稿纸上演算几下就能得出答案,举止透着自信从容的气息。
“还剩十分钟,大题不知道能讲多少,算了,能讲多少算多少。”刘宇振的声音及时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梁如夏连忙重新拿起笔,抬头看向站在讲台上的刘宇振。
“这道题有很多同学都空着没错,确实有一定的难度,因为超纲了,有些内容我们还没讲到,”刘宇振放下书转而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流畅地写了几个公式,“这题的解法很多,我一个一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