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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荫下,靠椅上铺着软毛垫子,南珊裹在锦锻披风中,秋风带着凉意,她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捏起旁边桌子上的点心,一边吃着,一边含笑地赏着美男练剑。
凌重华收回长剑,单手执于背后,绝色的脸上隐带着水气,长身玉立,朦胧又神秘,南珊舔下手指上的碎屑,拍拍手掌,捧场地大叫,“夫君好棒棒!”
男子阔步走来,劲瘦的修长身体,出尘绝艳的五官,想着昨夜里羞人的画面,她的脸红起来,夫君不是好棒棒,而是棒棒好。
她下意识地扶一下酸软的腰身,裙摆里的腿略有些合不拢,还有胸前的一对玉兔儿,顶上的嫩尖都被吮破了皮,有一丝火辣辣的痛。
这男人,不愧禁欲几十年,果然宝刀一朝出鞘,势如破竹。
凤眼迷离起来,带着微微的水色,丰润的双唇微张着,看着立在跟前的男人,凌重华的眸色黑沉,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如风一样冲进卧房,很快里面就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欢愉过后,南珊沉沉睡去。
主院内,没有三皇子的吩咐,下人们不敢靠近,无聊的千喜万福她们就去逗大虎,经为几天的相处,她也不再惧怕大虎,尤其是千喜,简直成了大虎的丫头。
睡到午时将起的南珊都看不下去,她怎么就有这个一个傻丫环。
“虎儿,过来。”
大虎连忙不理千喜,屁颠颠地朝南珊这边飞扑过来,却在看见不远处白色的衣角愣了一下,迟疑不决地停住,南珊朝那边一看,笑了。
自己的男人不知什么站在那里多久了,千喜和万福连忙有眼色地告退,她们可算是明白了,三皇子除了对皇子妃不一样,看其它的女子,如同看死人。
南珊嗔道,“你看你,一来不仅将丫环吓跑了,连大虎都被你吓软了脚,在那里不敢动。”
凌重华冷眼看一眼大虎,大虎吼了一声,扑到他的身上,讨好地露出锋利的门齿,眼睛眯着,如同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夫君,你看这个家伙,还真了精了。”
大虎又吼一声,听出了女主子在夸它。
南珊脑子一抽,“夫君,要是我和它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它还是救我?”
凌重华回她一个你疯了的表情。
“你不是会凫水吗?”
哦,对哦,前世梦里她讲过的,她会游泳的,还拿过市里面的一个奖。
她摸下鼻子,满脸的尴尬。
“你不用和任何人比。”
什么意思,是她最重要,独一无二的意思吗?南珊开心地想着,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女人明明心中明白,可却总还要问,就想听到男人亲口说出那三个字。
可凌重华是古人,且还是一个曾几十年为帝的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女儿家的这些个心思,他眼神深如漩涡,脸色清冷如常,南珊垮下嘴角,不说算了,会做就行。
爱都是做出来的。
她的脸又发起烧来,凤眼中流转着风情,凌重华眼色如墨,白玉般的手指抬起,正要做些什么,就听下人远远的禀报声,“报三皇子妃,侯府的表小姐来了。”
南珊一愣,昨天才见过钟表姐,今天怎么又上门了。
怀疑归怀疑,脚下却也没停,朝自己的男人抛个媚眼,移着莲步去了前院,一进厅堂,就见钟蔻珠低头垂泪。
“珠表姐,发生什么事情?”
钟蔻珠一下子跪在地上,满脸泪痕,双眼红肿,“三表妹,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求你。”
“究竟发生什么事?”
钟蔻珠边哭边将南世子给她订亲的事情道来,她娘在符氏那里套出孟家二房的那些个龌龊事,说什么也不肯将她嫁过去,于是去寻大舅舅,怎料大舅舅已经出门。
她便一直在那里等,等到喝醉的南世子回来,想要回生辰八字,没想到大舅舅动作快,出门就是和孟家二房的大爷碰头,八字已交出去。
南氏哪里肯依,哭闹起来,南世子发了狠,大骂她一顿,说什么养了她们母女多年,也该为府中尽一份心。
总之,这门亲事是板上的钉子,改不了。
连听到动静出来的魏氏也帮腔,阴阳怪气地说以她们孤儿寡母的,要不是托侯府的福,上哪找这样的好亲事,还挑三拣四的。
南氏被气得倒在塌上爬不起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孟家二房那就是个狼窝,嫁不得。
南珊听她说完,也是气得不行,大房的夫妻两个心黑手辣,往年他们一家住在府中,魏氏在吃食上一再地克扣,南世子真不知吗?不过是装傻充愣。
“孟家二房糟心事太多,可是此事是姑母亲口同意的,虽然大伯父有欺骗之嫌,却是姑母亲手交出的生辰八字,若你真不想嫁,势必要和侯府撕破脸,往后要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