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卓很丝滑的闭目微呼,这该死的山贼开会氛围,太有压迫感了。
我不仅没有任何章程,甚至还想劝各位跟我一起摆烂。
这种要命的糟糕情况,问我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生活在现代法治社会的996青年怎么办?
除了摆烂,还会有其他操作空间吗?
其他寨的山贼打不过,接受官府招安?
那是令官府感到棘手,很难剿灭的大伙山贼的待遇,区区六七人,最多落个押赴菜市场斩首示众的下场。
抄诗经商造肥皂、火药科举玩大炮?不提应不应景,咱也不太会。
没错,我就是个一无是处,啥知识都忘了七七八八的失败穿越者。
简直太难为我了!
“呵!好个嗜睡无用的大当家。”
日头在众贼的沉默或讥讽中落了西山。
人散去,院子中清净下来。
辛卓伸了个懒腰,跑到寨中唯一的一口水井旁枯坐。
他觉得这样才可以缓解可能突然到来的,被其他山贼或者官府刀了的恐慌感,至少院子里空阔,时机不对撒丫子跑路先。
“叮!”
这是他自己口中发出的最后倔强,然而静静等待了一会,没有半点反应。
看来结局已经无法挽留的走向毁灭了。
他的目光转向漆黑的井水。
那天就是从这口井里爬上来的,如果跳下去,能不能造成七天无理由退货的奇迹?相比小命不保,还是996、做房奴来的安逸。
他尝试着扶着井檐探下去一条腿。
深秋的井水格外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
水太凉,不能下。
刚要退出,不料脚下一滑,以一个高难度的劈叉动作,整个人撞进井口。
然而想象中的水花四溅、幽闭冰冷并没有出现。
水井没了!
水井出现在了他的身前的半空,沉沉浮浮,水面晃晃悠悠,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望月井】!
我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