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宸驱车从温晩晚的剧组调车后,并没有直接回御庭,而是去往郊外的小仓库。
荒郊野岭外,祁北宸将车停在了仓库边上。
然后下车,带着一个墨镜,面无表情地跨着长步走进去。
里面只有一些废弃的汽油瓶,零零散散地摆放在车厂中间,而他却是径直地走向一个小房间。
但还没靠近,就听到一阵一阵凄惨的叫声。
陈申被绑在里面,是祁北宸下的令。
绝望地陈申看到祁北宸来了,连忙用着肥大的身躯爬到他的面前,求饶:“祁总,对不起,是陈某不识好歹,求求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祁北宸慢悠悠地摘下墨镜,如讳地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人看。
“祁总,求求您放过我吧。”陈申又重复了一遍,眼眸里的求生欲强烈到陈申自己都害怕。
他估计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招惹上祁北宸的人。
也都是温思菱,如果不是她,他哪里会有意识给温晩晚下药,想到这一点,陈申就立马脱口而出,他想为自己洗冤,嘴巴说话时一直抖动,“祁、祁总,不是我,不是我。是温思菱那个女人让我给温晩晚下药的!”
他仿佛想通,仿佛找到一线生机。
跪在地上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祁北宸,眼神透露出渴求的祈愿,因为祁北宸来时,周身就散发着修罗的气场,他只敢靠近他,但始终这个靠近还是保持距离的。
“谁?”他耐住性子问了一边。
陈申心中暗喜,以为自己可以洗冤成功,连忙接着说:“是元旦那天晚上,温思菱主动约我,然后告诉帮她有好处,我以为好处是她……就就就答应了。”
“愚蠢。”头上的祁北宸硬生生地丢下两个字,就一脚被他踹开。
但陈申不顾身上的疼痛,还是继续死皮赖脸地爬向祁北宸,结果他的手下立马上前拉开了陈申。
陈申坚持不懈,一直说:“祁总,真的不是我,是温思菱,是温思菱,都是她,不然我怎么会主动温晩晚呢!”
直接把全锅甩给了温思菱。
“绑起来。”祁北宸冷冷地对着手下出声,手下照做,拿了几根绳子就把陈申绑在了一条废弃的椅子上。
然后祁北宸逐步逼近。
他的气场寒冷的令人害怕,仿佛是来自寒冬深夜的暴风,席卷了整个淮城般。他知道陈申无缘无故地扯出温思菱一定有其根据性,而且以温思菱的性子,不会对温晩晚善罢甘休的,所以,祁北宸并非不信陈申。
他靠近陈申,从陈申的口袋中掏出手机,放到他的面前,“开锁,给温思菱打电话。”
他言简意赅地说。
“好。”他乖乖地照做,手机锁马上开了,入目就是那些美女车模的壁纸,祁北宸就当没看到。
现在是摆着一个机会给他,他说什么都要抓住。
按出通话记录,指着一个前两天打进来的未备注的激动地说:“这个就是她,就是她主动约我的。”
“打!”他一声吼令下,打断了陈申的解释。
陈申别吓地瑟瑟发抖。
按着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