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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不然我就不给你钥匙了。”
“好。”
开了钥匙进了门,阮星蘅意外的发现屋子里的陈设和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次出差突然,他又一直没顾得上联系姜黎,原以为按照她的脾气,最起码应该将他放在玄关口的鞋扔掉两双。
可是她没有。
鞋子整整齐齐放在原处,甚至连厨房的餐具摆放都保持着他原本的习惯。
阮星蘅眸光颤了下,他仍旧按照原来的习惯去厨房烧了开水放凉,给她端了一杯蜂蜜水出来。
出来的时候客厅没有人,姜黎趴在了房间的被子上睡觉,阮星蘅回了自己的房间,意外的发现门房上了锁,而他没有钥匙。
他挑了下眉,视线下意识转入半阖的隔壁卧室。
姜黎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
她咬了咬下唇,胡乱地动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开始撒很明显的谎言。
“你那个房间有鬼,大师说睡了对身体不好。”
她信口胡诹:“要不然你今晚和我睡吧,我勉为其难地分你半张床。”
姜黎是真的将勉为其难四个字身体力行,绵软的天鹅被被她一个人裹在身上,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贴着床边,似乎真的是不得已为之一样。
视线却随着阮星蘅上。床的动作走。
阮星蘅今日已是累极,在实验室里连轴转了多日未合眼,得了她参加舞会的消息连夜坐了飞机赶回来,又背着无理取闹的她走了一路。
他和衣平躺在她的床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床也是先前他睡的那张床。
但是他的睡意一下就没有了。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靠过来,随即他感受到一截细白的手腕靠了过来,女人细软的头发像是小猫的胡须,试探地挠着他的胳膊。
“阮星蘅,你睡觉不脱衣服啊?”姜黎突然很好心地问。
阮星蘅呼吸重了半响,她贴过来的体温灼热,呼吸间的气息若有若无打在他手臂内侧。
他反应极快地摁住了姜黎蠢蠢欲动的手。
姜黎轻笑一声,手指抠着他金属腰带上的花纹。
“阮星蘅,你有反应了啊。”
越是隐忍,她越是挑衅。
阮星蘅起身下床,动作极快地将厨房里温的刚好的水杯端进卧室。
这水他不急着让姜黎喝,只是放在保温杯垫上,然后转身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姜黎。
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