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寒刚把上官茗茗的脸贴在自己的颈窝上,她醒了,缓缓睁开净美的大眼睛……
当她那稍显松散的目光逐渐聚拢,慢慢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她猛一挣扎,失落地仰倒在床上。
高寒被上官茗茗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跳,急忙俯身托起她的头,微蹙眉头若无其事地说:“怎么啦美人儿,怎么还耍上驴了呢?”
上官茗茗一扭头,顺势侧过身体,拉上被子蒙住了脸。
高寒知道她这是发现自己没死而悔恨交加,但她是用什么方式自杀的呢?高寒尽量放平声调,轻松地说:“肯定是没做好梦拿我撒气呢!但撒气也得有劲儿啊!咱先吃点饭呗?你也不能光让牛耕地不给牛吃草哇!嘿嘿……”
上官茗茗突然掀掉脸上的被子,沮丧之中带着急切地问:“老公,你开手机了吗?你都知道了吗?”
“我刚醒,饿得肚子咕咕叫。知道啥呀?知道你和中国人民搞破*鞋呀?”高寒想用几句粗话调节调节气氛。
“讨厌!”
话音未落,上官茗茗快速下床去开保险柜,打开后迅速看了一眼马上又关好,快步回到床头拿起高寒的手机。
幸亏高寒顺手把看过的微信都删除了,她翻了半天,很奇怪地蹙着眉头。盯了一眼高寒之后,她又仔细翻看了一会儿,继而无奈又略显气愤地问:“安晨晨现在还缠着你呢?”
高寒挪过去笑嘻嘻地搂过她,按着她的小腹没正行地说:“缠着有个屁用?正经玩意儿,全得交给这里面嘛!”
“别闹,我们点餐吧,我也饿了。”上官茗茗勉强笑了一下,推开了高寒的手,眼里心事重重。
“我点完了,应该快送上来了,我打电话催一下。”高寒走到座机旁打起了电话。
刚放下座机,手机响了,高寒拿起一看,是大砍打来的。
电话接通,大砍急切地说:“老汾失踪了!手机关机,房间是空的。我到前台咨询,人家调了一下监控,说他早上五点就出去了。”
高寒考虑了一下,说道:“澳门能有啥危险发生?估计他是到哪里赌去了。应该没啥问题,没准人家有更好的买卖不愿意带咱俩呢。等他电话吧,你在哪里?”
“我在金沙,你啥时候来呀?”
“吃完饭就去,到金沙给你打电话。老汾要是有信了马上告诉我!”
高寒正跟大砍通着电话,上官茗茗拿着手机进了洗漱间。高寒赶紧含糊一声挂断电话,准备进去盯着点她。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高寒过去开门,是送餐的服务生。高寒指了一下餐桌,服务生把饭菜放下退了出去。
高寒连服务生的小费都忘给了,赶紧敲洗漱间的门:“大美人儿,吃饭啦!你干嘛呢?”
“一会儿就好!”上官茗茗在洗漱间里应声。
“赶紧的!”
高寒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上官茗茗是拿手机进去的,能干出什么危险的事吗?估计她想死也不会选择抹脖子、上吊之类的,漂亮的女人谁愿意死得狰狞恐怖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服毒。
正想着,门开了,上官茗茗面色平静地深望了一眼高寒,拉着他的手款步走到餐桌前。
她把手机放在桌角,掀起盘罩欣喜地说:“呀!老公,都是咱俩爱吃的,快坐下。”
高寒不露声色地坐在她对面,眼角余光一扫,立马看出她是强颜欢笑。越是这样问题就越严重,高寒如同嚼蜡般吃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