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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谢谢,第一份礼物。”景舒眨眨眼向吉恩道谢。
吉恩送给景舒的是一条围巾,墨绿色的和门上挂着的冬青环一样的颜色。他很喜欢景舒那条暗红色的围巾所以也没打算还给景舒,借着圣诞再送她一条作为弥补。他觉得墨绿色很适合景舒,衬着她黑色的头发看起来很诱人。
“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在你床头柜上。”景舒把围巾收了起来,跟在吉恩身后走进房间。
吉恩看见那一对绿松石的耳钉,被打磨成三角形的孔雀绿的形状,黑色的蛛网分布在表面,很对吉恩的胃口。
当景舒在一家波西米亚风格的店里看到这对耳钉时脑海里莫名的就出现了吉恩的脸,那种妖艳的颜色似乎是为他而生。
“我戴一个就好了,这个你戴。”吉恩带起其中一个把另一个给景舒,他私心的想要在景舒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我没耳洞。”
“去打一个。”
“不要,我怕痛。”景舒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
“真的不打吗?”吉恩凑到景舒的面前又问了她一遍,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只相隔一点点的间隙,吉恩伸出手捻着她的耳垂,他想起上次咬了一下这里。
“喂——”景舒往后退直到了坐在了床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被吉恩压住,重重的吻住。一个莫名其妙又来势汹汹的吻,舌头整个被缠住令她无法呼吸,有种——被吞噬的错觉。
为了取暖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粗茧让她连反抗都没有办法只能被吉恩为所欲为,除了用作茧自缚来形容还能有别的更合适的词吗?
此时景舒的大脑就像是坏掉了的电视机,一片雪花和忙音。
‘这就是异性的感觉吗’吉恩纠缠着景舒的唇舌‘好软’‘好像不小心会把她弄坏’他忽略了景舒微弱的反抗,看着她眯着眼睛的神情,太美好,太迷人,沉沦的差点忘记他的初衷,吉恩腾出按着景舒后脑的手,拿着耳钉摁在景舒的耳垂上,莹白的衬着那妖冶的孔雀绿,然后用力的让耳针直直的穿过了景舒的耳垂。
痛呼的尖叫在吉恩索取的吻中变成了呻。吟,感觉,快要融化。吉恩终于在景舒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离开了她的唇,她视线里一片模糊,好像一条离水的鱼,全身被焚烧一样的,只想要大口的呼吸。
吉恩视线仍然停留在景舒的唇上,微肿的嫣红色唇瓣,好柔软,好上瘾,好想继续吻下去。他克制的将视线转移到景舒的耳垂上,耳针穿透皮肉,渗出的血点,在莹白的耳垂上,猩红的血液和孔雀绿交映在一起,多么的诱人,他舔去那点点的血珠明显的感到景舒嗦瑟了一下。
吉恩抽开裹着景舒的毯子,像是在真正的拆礼物,他上瘾一样的吻着景舒,深深的沉迷,欲罢不能,这是他的兔子,谁都别想抢走他的兔子。
吉恩靠在景舒的耳畔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可以,吗?”呢喃着,声音沙哑,诱惑的让人不由的堕落去追寻。
呼吸近在咫尺早已分不清是谁在隐忍是谁在引诱,她没有拒绝。
视线里没有其他,只剩下吉恩脱下外套之后的骷髅T-shirt,半露肩胛上的纹身,和带着欲。望的眼神。
景舒无意识的呻吟,变成了催化剂。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心里一声叹息。她不该对吉恩上瘾,但最终还是深陷难以自拔,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滑入深渊。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看似公平,可天平并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