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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唐建国也恢复了冷静,一阵沉寂后,他才道,“唉,你说得对,是我想的简单了,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偷买一些厂里的酒,没想到事情比我想的要严重很多,况且,我现在都已经辞职了,想做什么也是无能为力啊……”
看到唐建国消沉的样子,李馨月觉得挺不好受的,于是道,“别担心了,吴大爷走之前给了我一本账本。”
“账本?”唐建国诧异的道。
李馨月点了点头,继续道,“嗯,里面记录了王厂长他们的一些见不得人的账目,只是吴大爷说,现在还不是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叫我把它好好收起来等待时机。”
闻言后,唐建国沉着脸想了很久,才道,“吴大爷说得对啊,不是时候啊,之前我查的那些,本来也打算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的,不然上面的人保,他们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了。”
之后他又叹了口气才继续道,“你不知道吧,那个王厂长的老婆,是县里副县长的妹妹,他们两家的关系很好的,只要他那个副县长保他,他就不会有事的。”
“没关系,现在没机会,我们就自己制造一个机会啊,他们关系好,我们就破坏他们的关系嘛。”李馨月安慰他道。
“可是把他们搬倒了又能怎么样?就像你说的,经过他们多年的经营,酒厂早已经是被蛀得千疮百孔了,要救它,难啊,更何况,酒厂怎么样,都是国家说了算,我们是无能为力啊。”
李馨月很豪气的用手拍拍唐建国的肩膀道,“那我们就自己开一家酒厂,自己酿酒好了。”
听到李馨月的豪言壮语,唐建国笑了,逗着她道,“好,好好,我们自己开一家酒厂,专门给你酿酒喝,呵呵。”
看唐建国明显在逗自己,李馨月气鼓鼓的道,“你瞧不起我!”
“没有,绝对没有,以后开了酒厂绝对给你酿酒,真的。”唐建国边说边保证道。
就在李馨月还想要责难唐建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的还有赵刚的声音,“建国,开门啊?”
“哦,来了来了,赵哥,你等等啊。”说完,唐建国连忙去开门,李馨月则往自己身上瞄了瞄,也溜到卫生间里去把头发和衣服都整理整理。
只听门外赵刚对唐建国道,“建国啊,刚才我出去办点事,刚巧碰遇到周严了,他说要去你家看你呢。”
“周严?他不是在部队么?”
“我听说是你刚退伍他也跟着退了,按他的说法是受了点鸟气,我已经把他带到我那去了,你先整理整理,一会儿到我那边去说说吧,让弟妹也一块过去啊,你嫂子说要找她去逛逛。”
“好的,一会我们一起过去。”
赵刚走后,李馨月整理好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她一出来,就围着唐建国转悠,边转边道,“唔,周燕啊,第二任对象么?”
听了她的话,唐建国是哭笑不得,“不是周燕,是周严,严肃的严,他是个男的,以前我的一个战友。”
“啊?不是女的啊?害我还以为又有你的情史可听了呢。”李馨月失望的道。
看她的样子,唐建国端是一阵无力感,用手敲着她的脑袋道,“我哪来的那么多情史啊?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被敲到头的李馨月,捂着自己的头道,“啊呀,知道了,说说而已嘛,用得着那么认真么?”等躲过唐建国的手,她又道,“对了你打算这样去见战友啊?”
唐建国看了看自己,对李馨月挑挑眉道,“怎么?不行啊?挺好的啊。”
“你确定么?你现在……”说完,李馨月还往他身上比了比。
唐建国故作轻松的道,“哪那么讲究啊,是去见战友,又不是去相亲,”说完又补问道,“对了,真的很糟糕吗?”
李馨月点点头道,“是挺糟的,”然后想了想,又对唐建国道,“要不我去给你找把刮胡刀,你把胡子刮刮,再洗洗脸吧,”说完,她就快步往门外走去。
看她已经走出了门外,唐建国忙喊道,“你上哪找去啊?”
在门外听到唐建国的话后,李馨月把头伸进门口,神神秘秘的道,“不告诉你,山人自有妙计。”
之后,李馨月快速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串进空间里,直接去了商场,在商场的专柜上找了半天,全都是新式刮胡刀,都不能直接拿出去给唐建国用的。
最后她跑到商场里面的超市,在里面找了好半天,才从刮胡刀那一排货架的最下方找到了那种小盒子装,每一次使用都要安装一遍的老式刮胡刀。
拿起它,想了想,又到香皂的货架上拿了一块,拆了外面的包装,找来一张纸包了起来,然后观察了下外面的情况,确定没人后,才从空间里面出来了。
回到房间后,李馨月把老师刮胡刀递给唐建国道,“给,刮胡刀。”
唐建国接过刮胡刀,看了看道,“哪找来的呀?看样子挺新式的。”
不等他看完,李馨月直接把手里的香皂塞给他,然后把他推进卫生间道,“给,还有香皂,你去研究研究,刮胡子去吧。”
“好,你等等啊。”说完,唐建国就开始在卫生间里忙活起来。
之后,李馨月靠在卫生间门框上,趁唐建国刮胡子,洗脸刮胡子的空当盘问了一下关于周严的情况。
原来这个周严,比唐建国小一岁,以前在部队里和唐建国一样是个营长,唐建国是一营长,他是二营长,而三营长嘛,就是唐建国原来的那个对象杨娟看上的人,在杨娟还没□来之前,他们三个一直关系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