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放,把陈旭怀的号码删除,大掌落在唐徽后脖颈磨蹭,带起一片颤栗。
嘶哑的声音泄出那一刻,唐徽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不会做多余的事。”
褚殷放眯眼,警告般拢一把女人的领子,“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和陈旭怀有没有藕断丝连。”
问的挺随意的,还怀着点讥嘲。
唐徽跟陈旭怀谈过,就像留了个案底。
说起来,陈旭怀那段都是过去式,唐徽现在是宜然老板娘,年轻有钱的寡妇,想爬上她床的小白脸只多不少。
但褚殷放不一样。
他们不是那种相互睡的关系。
“前任拿不出手。”唐徽语气平和,“更何况我答应过尚修,今后不会再婚。”
这也是拿到遗产的硬性条件。
男人嘛,特别是有钱男人,早早地就立了一座贞节牌坊。
大差不差的,就是不让你什么都有。
褚殷放半晌没话,横扫唐徽两眼,起身去穿裤子。
许是他目光太锋利,唐徽吐出浊气,慢吞吞地缩进被窝找胸衣。
男人胜在皮囊,垒明的腹肌一览无余,身材比例确实无可挑剔。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这比石头还硬的臭脾气。
等他们穿戴整齐,已经是五六分钟之后。
唐徽手扶上门把的时候停住了:“意外只有一次,别指望我对你负责。”
和你在一起。
不和你在一起。
这就是唐徽的尺度。
貌合神离的关系,装还是要装的。
出来陪韩丛珊的时候是上午,刚落座,唐徽就见韩丛珊嘴角一抹神秘笑容。
“甜心,你今天很不一样哦。”
唐徽眼下满脑子项目签约,也就没在意,扬扬唇。
“一脸春色。”韩丛珊锐评。
玻璃房里光线充足,再加上唐徽遮瑕铺满,再多的细节都埋没在粉底之下了。
唐徽语速极快:“那肯定是因为能跟寒光携手,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你最好真的是。毕竟,无论从视觉上还是嗅觉上,你都是个很可口的女人。”韩丛珊笑。
女人第六感很准的,因为比男人更擅长共情。所以韩丛珊能感觉到,唐徽这新晋寡妇不缺少男色。
并且,家里就有一个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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