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战兢兢地给林敬堂磕了个响头,苏贤安的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林敬堂给无情打断,
“哦?可你方才都已闹到了我的府上,甚至还当着我娘子的面,大声喊着这般话语。”
说话期间,回想起方才的景象,林敬堂的眸色幽深。
对上这骇人的眼神,苏贤安心中的惧怕更甚,他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声音颤抖地狡辩着:
“大人听错了,是小人不守夫道,但大肆宣扬此时确实是小人的错,该打,该打。。。。。。”
听着苏贤安这番对自己的辩解,林敬堂不怒反笑:
“你的意思是,我的耳朵听错了?”
“小的绝无此意!”
苏贤安猛地抬起头来,后又伏在地上闷声喊道。
“嗯,那你便是承认了。”
“小的。。。。。。”
并不打算给苏贤安反驳的机会,林敬堂继续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便说一说你蓄意杀人、买凶杀人的事情吧。”
“什。。。。。。小的绝对不会干出此等事来!还请大人明察!”
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苏贤安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如常,甚至表现出一副对此感到诧异,并且毫不知情的样子来。
“呵。。。。。。”见人这般表现,林敬堂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些,他冷笑一声,“放心,早就查清楚了。”
他抬手示意:“来人,带证人来!”
。。。。。。
苏贤安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方才还是打死不认的态度,在见到这一位位熟悉的人后,他逐渐开始感到慌乱。
他购买毒药的那人,他收买去毒害黎月明夫妇的人,甚至是他最后派去杀害黎月明的人,都一个不差地被带到了府上。
面上佯装镇定,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吞咽着口水。
别的人被找到他都不意外,但唯独贩卖给自己毒药的那人——他清楚地记得,那人在将药贩卖给自己后,便搬出了这里。
据他所知,那人搬到地方与这里相距甚远。
“大,大人这是何意?”
强装淡定,苏贤安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身边几人的身上,他生怕自己一与人对上视线,便会露出自己的马脚。
“别着急,慢慢听,”
林敬堂又向人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样子是笑着的,可却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又转而面向其余几人,露出了一个与方才如出一辙的微笑来,
“你们说吧。”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宣布他们的死期一般。那表情配上这毫无温度的话语,就好像是在对他们说——
“说不好你们就死定了。”
早已领略过知府大人的各种手段,众人闻言纷纷低头称是,一个抢着一个说着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