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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很坏。”毫无预兆的突然让他明白了她的内心想法,哪有这样犯规的。他的脸部肌肉也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中微动。
“英道,就今晚。”目不转睛,紧盯不放“就当是不能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我们俩以后可以互相威胁或者憎恶的秘密。”
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行;可自己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刚才满脑子的乱麻起因就是他——崔英道!
她现在就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人,没有理智、完全无法理喻。
伸手拍拍身边的座位,伸手。
崔英道看着她伸出的手“我也要订婚了,12月底;所以,不要道歉。”
“谁?”轻声也是脱口。
落座她身边,双臂放在把手上“和你一样,不必管她是谁。”
Chris耸肩“所有人都极有可能会成为罪人。”原来他也要订婚了!被一个不知是谁的女子占有。这个消息……
“今晚之后就都会忘记。”所以不必为了对谁的负罪感道歉,今晚他们只是互相喜欢的年轻男女。
可恶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伤人,但此刻也宽慰了她的心。
“那想怎样都可以吗?”
崔英道伸手用力一搂,让她靠在了自己肩头。
“手怎么了?”Chris看见他手上的红痕划伤,拿起他的手。
崔英道收回“没事。”
Chris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和创可贴,拉过他的手“有没有事,现在我说了算……都划开出血了。”低头给小伤口擦拭“先用纸巾擦一下,回去再去找营地医生看看。”然后贴上创可贴“只要是伤口就别看成小问题,我现在也会跟着疼,心疼!”应该是他刚才烧篝火被木块弄伤的吧。
崔英道眼睛里都是眼前的小异性“我的话成真了吧。”
“是,了不起的门萨会员。”她再度笑了,笑的这般光耀,只对着他一人。
莫名的甜,不熟悉的暖充斥内心;他还不是很适应,看着她低头仔细为自己包扎“怎么随身都带着?”好像是第二次了吧。
这种被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欢喜来的太快。
“小时候养成了习惯,妈妈要工作,自己又跌跌撞撞的,就随身的带着。”她的童年因为缺少父亲而很寂寞。
他初中失去母亲,她从小在没有父亲的环境里长大。说的轻描淡写,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易。
用贴着创可贴的手再搂她靠近自己“怕黑呢?”
“美国的保姆约瑟芬被杀时,天黑、断电、打雷闪电。”Chris安心的放任自己靠住他,转头可以看见头顶上的星星,也转了话题“其实都是没有光彩的石头,可离的这么远看却又那么漂亮。”
崔英道也难得有这样的夜晚“所以不要说给你摘的话。”也抬头,手却搂的更紧了些。
“为什么要你摘,我想要的都由我自己争取。”Chris挽住他让自己依靠的胳膊。
崔英道轻打她额头一下“不要随便归范围,想死啊。”他是她不想要的嘛!
“这里是不是有种恐怖片的感觉?车恩尚很喜欢那些黑色星期五之类的。”好像这个营地只剩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