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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行听她语气酸溜溜的,笑着伸手蹭了蹭她侧脸,“不必理会那些老顽固,我想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江晚笑着倚在他肩头打了个呵欠,“我让小厨房备了宵夜,一会儿再吃点。”
赵知行抵在她头顶的下颌微点,又屈指蹭了下她的侧脸,才起身去盥室。
简单用过宵夜,二人终于放松地躺下。
赵知行骨节分明的指搭在江晚腰间蠢蠢欲动,眼神炙热,“江晚……”
江晚握住他的手,低垂着眼小声说道,“今日很累。”
赵知行闷闷应了声,正当江晚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腰处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颈侧也贴来火热柔软。
“左右明日无事。”
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传入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赵知行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指尖顺着平坦腹部往下滑去。
江晚实在比不过他的脸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自暴自弃地合眼搂紧他的肩背,柔声说道,“快点,明日还要见宗室中人。”
话音刚落,却听赵知行低哑着嗓音说道,“我问过王全了,宗室众人也被父皇打发离京,估摸着初五才会回来。”
顿了顿,笑着说道,“如今京中只有你我二人。”
灼灼热气扑在江晚颈侧,令她不由轻颤,还不等她再分说什么,就被温热唇舌打断,旋即便彻底没了清明,只有短暂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层层床幔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握紧床边缓缓用力。
“赵知行,真的不行了。”
她嗓音柔软的厉害,带着湿漉漉的沙哑。
“嗯?”
察觉短暂分离,赵知行不满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握紧床幔外的手,气定神闲地笑着将人捉了回去,垂目将她细微的啜泣吞入腹中。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
等赵知行终于神清气爽地放过江晚,已是初四午后。
江晚无力地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面上薄红,眼底却泛着淡淡乌青。
赵知行心虚地盛了碗乌骨鸡汤放到小桌上,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她微敞的中衣往下看去。
“要不我们继续?”
江晚凉凉的声音响起,竟是不知何时睁开眼,看到了赵知行逐渐火热的眼神。
说着,颤着指尖去解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