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芍跟父母亲坐在桌旁吃着晚餐,气氛温馨。
只是席间夏志元叹气说:这两年厂子的效益不好,今年更是订单特别少,隔三差五的才有活干,再这么下去,工资说不定都发不下来了。这两年大妹夫家的生意越做越好,志涛前两年也跟人合伙干建材生意,都搞得不错。现在就我们们厂效益不好,我寻思着是不是也该琢磨琢磨出路了,万一厂子倒了,不能叫你们母女俩跟着我吃苦。
夏芍端着碗,听了这话不由笑得温暖。她这一世,最想改变的就是家人这个分离的命运,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了,因为现在从父亲的面相上,她完全看不出有与家人分离的征兆。
这说明,她的努力,有成果了。
因而,不管吃饭的时候父母亲怎样担忧,夏芍都只管宽慰,二老对她的宽慰自然只是听听罢了。
谁都不知,夏志元工作的事,夏芍心里早有安排。
吃完饭,帮母亲收拾了碗筷,夏芍便回了屋。
第二天,很早就来到了学校。
她这些年向来早起,每天早晨起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便是打坐,调整元气,导气于周身,待达到平衡后才会开始一天的事情。
来到教室,班里还没来几个人,徐文丽和赵静却已经在教室里。两人在夏芍进教室的时候,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便叫夏芍微微蹙了蹙眉。
刚才那一眼,赵静眼神虚浮飘忽,明显在躲避她,而徐文丽目露凶光,眉峰棱起,山根犯青,这是主凶恶的征兆。
夏芍目光一闪,走向座位的同时,开了天眼向徐文丽一扫。她如今动用天眼预知近期之事,不过只是一瞬间,根本就不会让对方感觉异样。因而只是一眼,夏芍便收回目光,眼神微寒。
果然是桃花劫,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既知是劫,且在今日避它不过,夏芍便干脆不避了,几个小混混而已。
傍晚放了学,夏芍故意慢地收拾东西,走在了最后头。她家离学校步行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中间要经过不少老小区,这些小区巷子都比较窄,夏芍七拐八绕,选了处僻静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出来吧,跟了一路了,不累?
她转过身,巷子口便转出三个男人,两瘦一胖,胖的那个约莫三十来岁,瘦的那两个二十来岁,胳膊上都纹着刺青,两个瘦子染了一头黄毛,穿得流里流气。
哟!王哥,这小妞儿知道我们们跟着她。
她知道我们们跟着她,还走得这么慢慢,是不怕咱们呢?还是看上咱们哥儿几个了?
那两个瘦青年一人一句,哈哈大笑,放肆而淫邪。
夏芍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三人,淡淡的笑。她这些年练习玄门心法,皮肤白皙,玉瓷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身后红艳的晚霞映进巷子里,染了她雪白飘逸的连衣裙,整个人如在画中。
三人突然就愣住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夏芍却向他们走了过来。
这让三人又是一愣,他们这些人,平时勒索恐吓的事干多了,见了他们的人不是躲就是逃,见多了怕他们的,还没见过这么敢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我知道是谁叫你们来的。夏芍单肩背着包,慢说道,回去告诉徐文丽,做人做事留一线,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我不愿意欺负人,可也别欺负到我头上来,今天的事下不为例!否则,后果自负。
三人互看一眼,那姓王的男人先笑了,小妹妹胆子挺大。既然你已经知道得罪了什么人,那我们们就好说话了。对方请我们们兄弟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离那个姓元的小白脸远点!不过……
他目光色迷迷在夏芍身上转了转,我看妹妹挺和哥儿几个眼缘的,不如你陪咱们几个去迪厅里玩玩,教训你的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