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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
听到这个答案,空蓝愣了一下,有点不明就里地自言自语:“这么大白天的,怎么就睡了?”
又看了看那些晾在树林里的被单之类的物什,他啧啧叹息。
青玄这小子,究竟是有洁癖还是怎么的,隔三岔五便就来一次大清洗,好像已经把拆洗被单当
成一种乐趣了!难不成,他是洗完这些东西感到疲乏,所以就睡了?可是,照着这拆洗铺被的数量
来看,只怕,这鄢山上所有能洗的,都被他洗了吧?那么,他还有何处可以睡呢?
哎,真是有什么样的性子乖僻的师父,就有什么样性格怪癖的徒儿!
“那你师父呢?”木斐抱着琴,仰起头继续询问着。虽然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树上悉悉索索地
掉下了些似乎是地瓜渣子的东西,却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一点,保持着一惯的悠闲。
其实千色的确不曾收肉肉入门,只不过那傻小子见着青玄每每称千色为“师父”,也就顺理成
章地跟着青玄唤上了口。此时此刻,那傻肉肉因为满嘴食物而导致的口齿不清,依旧是那极有重点
的词语再一次脱口而出:“……睡了……”
“嗯?你师父也睡了?”木斐和空蓝像是逮到了什么把柄一般,鬼头鬼脑地对望一眼,都从彼
此的眼眸中发现了点不怀好意的兴奋光芒:“莫不是——”
“肉小子,你哥哥和师父是一起睡的么?”笃信打铁要趁热的原则,空蓝知道肉肉是个痴儿,
往往总是问什么答什么,不懂得掩饰,也不会撒谎,便就大着胆子一边猜测,一边求证。
谁知,肉肉瞥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问题很有些不能理解。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他用衣袖横着
抹了抹鼻涕,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个披着家伙有意识的询问是何种诡谲的居心,只管心无城府地答道
:“……哥哥和师父……一直都是一起睡的……”
“啊?!”
这下子,那两个披着师伯师叔皮的坏东西仿似实实在在抓到了什么把柄,脸上顿时笑得像即将
绽出几朵花一般!
“肉小子,你说的这个一起,是什么一起?”空蓝有些不放心地继续追问着,似乎是恨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