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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琪这才意识到连自已也一起骂了,不由得也笑起来。
陆天臣带她去了一家高端会所吃西餐,地方大,低调奢华又幽静,每张台子都相隔甚远,用低矮的中式屏风做了隔断,苏思琪第一次见到吃西餐的地方摆着中式屏风,不由得诧异,但仔细看看,又并不觉得突兀。
服务生领了位,陆天臣一直表现得很绅士,替苏思琪拉开椅子。
两人点了单,要了一瓶九六年的红酒。
苏思琪便笑:“还是你实在,要是沈孟青,非得是八二年的酒,俗气!”
陆天臣哈哈一笑,说:“沈孟青是王孙贵胄,我可比不得。人家含着金钥匙出身,锦衣玉食长大,讲究一点也无可厚非。”
“岂止是讲究一点!”苏思琪撇嘴:“我看他就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沈孟青听到你这样说,一准得气死。”
“他才不会跟我这种小人物置气。”
“你昨天就把他气坏了。”
“昨天?”
“你喝醉了,结果……”
“结果我勒他脖子了。”苏思琪自嘲的笑了笑。
“我认得沈孟青这么久,还没见哪个女人敢勒他脖子。”陆天臣笑着朝她竖大姆指:“你是第一个,胆子够大。”
苏思琪很得瑟的扬眉:“我又不怕他。”
“是沈孟青不跟你计较,若换了第二个,只怕当场就得翻脸。”
“那是他修为不够,跟个醉了酒的人计较什么呢?”
服务生过来上餐,把菜式一样一样摆好在桌上,又分别替两人倒了红瓶。
陆天臣端起酒杯:“CHEERS!”
“CHEERS!”苏思琪轻轻碰上去,水晶酒杯发出很悦耳的清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