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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差上一些,也不是因为不赦就技高一筹了,而是……
“九冥玄阴诀……你学全了么?”
不赦点了点头:“不久之前。”
“原来如此……”薛继筹叹了口气,“是我冒犯了。”
薛家嫡脉和旁系之间的差距就在于嫡脉拥有的是全本的九冥玄阴诀,而旁系却只能学习上半本。不说完整的和残缺的之间差距有多大,光是在彼此交手间必然会引动的寒气就足以让旁系之人再也没有胜过嫡脉的可能。
眼前的少年既然能得到全本,那么就算他不是薛家嫡脉,也该是极受器重之人吧……
“还有事么?”虽说清楚薛继筹有心事,不过不赦也有要做的事情,不免出言催促,“如果没有,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
“找阿哲。”现在已经快三点了,人却还没回来。
即便薛哲之前给他灌输了很久“这个江湖很安全”的观念,他却依旧难免担忧某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听他简短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薛继筹的眉毛不由拧成一个死结——他知道薛哲现在不在,却想不到他是去赴杨勉的宴。
对杨家的人,薛继筹自然没什么好印象。念及此,他道:“我和你一起?”
“不用。”不赦当即摇头——虽说打了一场,让他对眼前之人好感略涨,但还没到信任的地步。
“也好。”薛继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帮我转告少门主,杨勉心思诡谲,狡诈多变,对他,还是提防为妙。”
“我知道。”
薛哲低头饮了口茶。
他是咖啡派,对茶只有那点为了写文累积的了解。眼下他手里这杯茶名字是什么不清楚,可是茶一入口便是满口清香,咽下之后还有几分回味悠长,显然该属于“好茶”一列。
“这些有钱人啊……”薛哲小声嘀咕道。
有这个钱买茶,怎么就不能请他吃一顿算了?
“茶是我自家茶庄产的,倒是花不了几个钱。”杨勉耳力极佳,闻言笑道。
“……”薛哲嘴角抽了抽,把茶盏放下,道,“喝完茶,我是不是可以告辞了?”
他本来就饿,这杯茶喝下去肚子里的油水又被清掉不少,更是饥肠辘辘。
聊天会开了一个多小时,一群人把该抱怨的抱怨完了就纷纷告辞,薛哲也想照做,却被杨勉拽住请他“品茶”——这一品就又品了半个多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