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灯池刚想说没事,忽然又捂着手没有说话。
米鱼微微蹙眉“流血了吗,流血的话还是马上清洗下比较好。”
“没事,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江灯池捂着手要离开。
“等等”米鱼连忙拉住他,“厨房有创口贴,别这么走了。”
江灯池捂着手说“我真没事。”
米鱼见江灯池始终捂着手不放开,觉得有些微妙的古怪,握住江灯池的手腕,想伤口“让我吧。”
江灯池被米鱼的手握着,有些僵硬,不知不觉就松手了。
然后米鱼到江灯池手上的皮肤只有一点点红,别说流血了,连破皮都没有,小布谷根本没用力啄
米鱼怔了怔后,略微好笑地抬头江灯池。
所以刚才是博取关的手段吗
如果她没有拉住他,让他捂着手走,或许就要心生歉疚了。
江灯池眉宇间掠过些许不自在“你确实没事。”
米鱼着江灯池一张俊秀还带着些清冷气的脸,这样若无其事替自己辩驳,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不过她努力绷住了,点着头说“嗯,怪我没信你。”
“我回房间复习了。”
江灯池抿唇瞅了米鱼一眼,丢下一句后离开。
米鱼着他的背影,莞尔一笑。
江灯池的行为其实很好理解,这孩子常年被母亲忽视,缺乏长辈关,现在冷不丁碰到个会关心他的大姐姐,自然会下意识的索求更多关心。
其实也挺可的。
米鱼将肩上的小布谷引到手上。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挠挠小布谷柔软的脖颈“抱歉啊,没吃你带来的虫子。”
“布咕”
布谷鸟被挠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仰着脖子,脑袋越歪越下,越歪越下,然后冷不丁一个仰倒,一头栽了下去,吧唧摔倒了地上。
米鱼傻眼完了之后就是爆笑。
小布谷扇着翅膀从地上飞了起来,布咕布咕地叫了两声以作抗议,恼羞成怒般飞出厨房。
米鱼带着笑意在厨房的椅子上坐下。
拿着手机玩了半小时后,她估摸着冰箱里的绿糕凉了,就带着绿糕去隔壁院子找徐蕙芬。
徐蕙芬已经洗完澡换完衣服,正准备过来农家乐,给客人们做晚饭。
到米鱼手里的绿糕时她愣了愣。
“徐姨你尝尝,我刚做的。”
徐蕙芬着送到面前绿糕,冷厉的脸色软化了,手往裤缝边擦了擦后,拿起一块送到口中。
“很好吃。”
米鱼笑眯眯地说“我做了好久的,徐姨多夸两句嘛。”
徐蕙芬平常老是沉默寡言,她故意引她多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