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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背到胸膛,从胸膛往下探索。。。。。。那里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突然,被一只硬邦邦的手抓住。
为什么要阻止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好难受!好想要!
苏岭难耐地扭动手腕,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虽然裴宥也很想,想得都快爆炸了,但他不在发情期,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那丝理智现下已经岌岌可危,要是放任小家伙继续,怕是会崩塌得不留一点残渣。
裴宥一放开苏岭的唇,苏岭便带着哭腔说:“我要。。。。。。我要。。。。。。给我好不好?。。。。。。我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乖,不要闹。”裴宥摸摸他的头,看向他的后脖颈,那里有一个隐藏的腺体。
腺体,是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也是omega释放信息素的唯一位置。
眼前的脖颈脆弱凄美,腺体被鲜红的血液掩盖着,像是引人犯罪的罂粟。
散发着足以吸引顶级alpha的信息素,抑制剂都掩盖不了的强烈信息素。
没有药,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一定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要是事情闹大了,对苏岭的声誉绝对有影响。
裴宥的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眼眸越发深邃。
临时标记吧!只是临时标记!
虽然临时标记后,被标记的omega会想要依赖和靠近标记他的alpha,但这只是一种生理冲动,就像人看见美人总会不自觉多看几眼一样。
是为了解决现在的困境,算不上趁人之危,也不会对小家伙造成伤害。
他唇瓣微颤,慢慢贴过去,凑近那诱人的后颈。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张开嘴,牙齿一点一点地刺穿皮肤。
“唔~”苏岭似痛苦似愉悦地哼了一声,软绵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用力抱住裴宥。
牙齿慢慢地刺入腺体,像是从腺体处通了电一般,苏岭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痛得想要逃离,偏又舒服得舍不得逃离。
电流在身体内快速走了一圈,痛苦消失,只留下酥酥麻麻的余温,让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狠狠刺激了裴宥。
海盐松木味原本是内敛地缓慢注入,此刻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狠劲,直直涌进苏岭的腺体。
苏岭软得失去全身力气,抱不紧裴宥,身体往下滑,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扣住。
浓烈的海盐松木味,顺着血液流到每一条血管,包裹着每一个细胞,像是清水滋润了沙漠,干涸的身体被瞬间填满。
“嗯,还要。”他本能的要求,声音又软又沙,带着点缱绻,“裴宥,我还要。”
他这样软声哀求,裴宥睫毛抖了抖,牙齿拒绝大脑的指令,用力咬下去。
脆弱的腺体被完全贯穿,完美匹配的信息素交融,让他们都抑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像是两个孤单且残缺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另一半,从此,灵魂完整了。
口里的血腥味,怀中人滚烫的身体,一直吊着裴宥的摇摇欲坠的神经。
他轻轻地舔掉脖颈上的鲜血,声音模糊不清地问:“醒了吗?”
只有几声哼哼传入耳中,裴宥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两口:“疼吗?”
还是只有哼哼声,裴宥这才移开唇瓣。
怀里的小家伙乖乖窝着,没再扭动乱摸,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紧闭,眼珠却在乱转。
裴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还没有恢复意识,看着像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