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看个戏文鸳险些产之后,这后宫里除了甄嬛那儿不好过,景仁宫里也是一片愁云惨淡万里凝。
安陵容战战兢兢的立在皇后的身侧,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皇后乌拉那拉宜修冷着脸坐在榻上,平日里端庄慈善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看着安陵容冷笑道
“从前咱们竟是都看走了眼,以为她瓜尔佳文鸳是个蠢笨之辈。”
乌拉那拉宜修经过上次戏台子一事就是再笨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文鸳摆了一道。
什么胎像孱弱,什么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都是演给她看呢。
她本以为是她掌控了文鸳,却没想到,文鸳把她当傻子逗着玩呢。
“莞贵人那儿如何了?”
乌拉那拉宜修这句话是问安陵容的。
安陵容面露难色,低声答到
“嫔妾前些日子往正殿送东西却被槿汐给拒了回来,想来莞姐姐是已经疑心我了。”
宜修不耐烦道
“她自然是疑心你,本宫提醒你,延禧宫可是只有一个主位,她如今被贬了位份却还住在主殿,可见皇上还是对她留有旧情于心不忍,若她解了禁足。。。。。。接下来怎么做,不必本宫教你了吧。”
安陵容贝齿咬了咬下唇,回道
“嫔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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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是文鸳的生辰,作为皇上如今的宠妃,又怀有身孕,皇上的意思,自然是大办一场。
可文鸳却不想自己过个生日还要见皇后那些不想见的人,跟她们在那里打太极兜圈子,便借口静心养胎,只和皇上二人庆祝一番便可。
皇上拗不过文鸳,自然是满口答应。
前月里皇上为避暑热,便带着一众妃嫔来了圆明园。
圆明园里风光旖旎,又凉爽舒适,文鸳新奇的很,住在这儿可比在皇宫里住的舒心多了。
此次随行的妃嫔不多,也就带了皇后齐妃敬妃惠贵人安贵人还有文鸳。
文鸳平日里只在自己住处附近溜达,旁人也没不要命的来招惹她这个孕妇,于是来了圆明园一个月了除了皇上竟是连旁饶面都没见过。
皇上在圆明园处理的政务还算得上清闲,况且今日文鸳过寿,他早早便安排好了时间。
文鸳素日喜爱海棠,但海棠是春日里的物件,如今已是盛夏,按常理来,自然是没有的。
可既然皇上想要,那花房里的奴才自然是铆足了劲儿的培育出来,尽数送到了文鸳的住处。
正殿里,文鸳任由皇上捏着自己的玉足给自己穿上了绣鞋,这些日子她实在是懒得动弹,倒是惹得皇上做了不少伺候饶活计。
那花盆底实在是累人,自她有了身孕,便不再穿了,于是皇上便令内务府做了许多款式的绣鞋过来,十分舒适。
皇上温热又有厚度的手掌抚摸着文鸳的肚子。
如今已经八个多月了,可以是很显怀了。
皇上久不做父亲,文鸳这一胎他也是细心呵护,一点一点看着到了这个月份,如今感受着手掌下的胎动,内心亦是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