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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萤扑进沈枝熹怀里,抱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儿的亲着她的脸,这是晚萤惯用的招数,想要什么,想做些什么,她都会这样抱着人亲亲撒娇着来讨要。
“放风筝。”
“娘亲,阿萤要玩。”
沈枝熹在晚萤脸颊回了一吻,却也好奇问:“阿萤怎么突然想要放风筝?”
“对不起小姐,是我说的。”鸳鸯从门外进来,苦着脸又道:“是我方才说现在这个时节若是在雁州就可以出城踏青放风筝,风筝样式又多又好看,阿萤便问我有什么,我说有蝴蝶,有兔子之类的,她便喊着说要蝴蝶风筝。”
“蝴蝶风筝。”晚萤也跟着重复了一遍。
“娘亲,阿萤要蝴蝶风筝,娘亲最好了,娘亲最爱阿萤。”
“你就是个人精。”沈枝熹戳了戳她的小鼻子,故作生气,“每次有求于我的时候就知道说好话了,现在倒是知道叫阿萤,平日里你就给我装糊涂。”
说罢,长长叹了口气。
“好吧,成日闷在这小院子里也憋得慌,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有助于病愈。鸳鸯,叫人去备东西备车马,我们明日出城踏青放风筝。”
“好,太好了。”
鸳鸯也开心,笑着跑出门去。
最开心的当属沈晚萤,抱着沈枝熹的脸又是一通亲吻,心情好了,晚饭也吃的多了些。
夜里,下面的人来报说皇后下午因为悲伤过度晕了过去,晚上才醒。
宋涟舟也很晚才出宫,出来后直奔了将军府。
翌日,清早起床备了踏青用具,风筝,午饭之类的东西后,一行人出了门。
祁愿早早就派人踩好踏青地点,靠着小溪的一条小山丘绿草如茵,正适合放风筝,边上还有几颗大树可以遮阳,在草地铺上毯子,可就地歇息。
祁愿带了人,守在暗处。
刚到,晚萤就说热的不行,方柔便带着她回马车上换衣服。
鸳鸯铺上毯子后,沈枝熹正要坐下,不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扭头去瞧……
“小姐,是宋国舅来了。”
“我看到了。”
沈枝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本能的去看了眼马车方向,今日出来,没给晚萤带面皮呢,虽说宋涟舟早就知道晚萤是他的孩子,但真要见着,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
“过来。”
宋涟舟在边上停下,对沈枝熹说道。
沈枝熹沉了沉气,咬牙起身,到他跟前时,他伸而了手来要拉她上马,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怕纠缠,她便只能上了马。
随即,宋涟舟骑马带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最后,在林中一间荒废的木屋前停下。
“干…干什么?”
宋涟舟却不回话,下马后再将她带下来,拉着她就推门进去,然后“砰”一声将门合上。他回身盯着她,一步一步靠近。
“宋涟舟。”
沈枝熹步步后退,情急之下道:“你不想见见晚萤吗,今日她没做伪装呢,你不想看看她真实的样子?”
“不急。”宋涟舟含笑,步步逼近,“我还有一整日的时间见她,但眼下先打发了谢暮云的暗探再说,像苍蝇一样一直围着,我心烦。”
他侧目一瞧,看见角落里一捆落了灰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