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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帮?我又不能替了你……”徐应悟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得知原是自己惹的祸,着实过意不去,刚要软语安慰几句,西门庆却原形毕露:“取环儿那回,应二哥弄得我好舒服……应二哥再替我弄弄?解解痛……”
徐应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浪货存的什么歪心思,顿时都气笑了,照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下流坯!早晚忘不了这档丑事!”
西门庆“哦哦哦”“斯哈”的痛叫起来,蹭着徐应悟下体一阵乱拱。徐应悟本就满腹内疚,脑子里的血又不知流窜到哪里去了,神差鬼使地又随了他的心愿。
外间似乎有人声,徐应悟不敢动作太大,只伸手进他亵裤里,在他那处摩梭。待摸到那话儿硬成一根铁棍儿,却不用手掌包住,只圈起拇指食指成环,套住他阳茎根部。借着蠢物前端分泌的清液润滑,他用两指微微施力,缓缓向前头移动。
慢有慢的妙处,西门庆习惯了大力套弄,这绵长深邃的新奇触感像蚀骨淫虫,弄得他四肢百骸酥麻酸软,舒服得直哼哼。指圈撸到玉茎前端时,西门庆的龟头已肿胀如同熟透的李子,两指在他铃口处收拢碾过,激起他一阵舒爽的战栗。
“应二哥……”西门庆沙哑的声音变了调,撒娇似的央求他:“再来。”
徐应悟也被他蹭得失了分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就这么又弄了他十几遭。最后一回才划到中间儿,西门庆忽然急喘着嚷嚷:“到了,到了,要到了,应二哥,啊……”
最后时刻徐应悟用五指拢住李子,让他全释放在自己手心里,这样方便清理善后,直接用帕子擦掉即可。西门庆蜷着身子哆嗦了片刻,美美射过之后,转身抱住他应二哥,睡着了。
西门庆的大腿跨在徐应悟腿间,又把他的要害处压了个严严实实。空气里满是淫靡的腥味,西门庆压抑的呻吟声犹在耳边,徐应悟感觉自己身体深处涌出一阵阵令人抓狂的焦渴,喉咙干涩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偏偏这该死的止渴良药就贴在他胸膛上,那双把人往深渊里诱的美目,此刻正乔模乔样地紧闭着,徐应悟甚至有种冲动,想把他弄醒,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原本就蓄势待发的鸡儿在持续重压下很快把持不住,射出来的时候徐应悟甚至忍不住挺胯动了几下。
然后又是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绝望,徐应悟难受得差点儿哭出来,实在捱不住羞耻,他推开西门庆跳下床,撒腿就跑。
所幸袍服遮住了弄脏的裤子,不至于叫人看穿。他急匆匆冲出西门府东角门,差点儿和迎上来的张松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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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猪蹄子:你永远无法弄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24章何苦为我遭这罪
“哥,西门大爹见好了?”
徐应悟点头“嗯”了一声,快步朝前走。张松见他脸色不对,身上还有股子邪味儿,忍不住强作笑脸问了一句:“哥这是才消了晨火出来?”徐应悟瞬间涨红了脸,只低头赶路不答。
到了家里,张松使起小性儿来,摆早饭上桌时把碗碟甩得叮咚作响,引着徐应悟问他。结果徐应悟半晌不开腔,只顾垂眼扒饭。
“可是玳安那狗骨秃儿?”张松到底憋不住:“要么是画童儿?院里婊子养的贱种,惯会……”
“张松!”徐应悟“当啷”一声放下碗,训斥他道:“少学人说这些脏话!我不爱听!”
张松咬牙瞅着他,回嘴道:“只许你做那脏事,不许我说脏话!”
徐应悟被他堵得一愣。好像没做,但好像又做了,他也闹不清早上同西门庆搞的那档子事算什么,不由得心虚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虚伪下作的王八蛋。他将手肘支在桌上,一手扶住额头闷声道:“让我静一静行吗?我……有点儿乱。”
张松饭也不吃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推开凳子冲了出去。
徐应悟只顾着琢磨同西门庆的事,没心思去想小张松又闹什么呢。究竟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问自己。以往在工作中陷入这种迷茫的困境,他总会看着办公室墙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那八个红色大字,回忆最初开展这项工作的动机,想想最终的目标和愿景。只要一直朝着正确的方向走,中间哪怕绕些弯路也无妨。
最初就是想帮助西门庆改变腐朽糜烂堕落的生活方式,让他能多活些年头。无论是骗他戒色,还是劝他吃菜,抑或教他健身、给他治伤,都是为着这个目的,这就是徐应悟的初心。至于健身健着健着就给他打了个飞机……那只是个小意外。早上为他提供“港式指压”服务,也是为了帮他缓解疼痛的权宜之策,无伤大雅。
徐应悟终于暂时安抚好自己,收敛了思绪,这才想起张松好像在闹脾气。方才心里有事,一时心烦气躁没好好说话,这会儿回过神来,得去服个软。几个房间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他来到厨房,才发现小张松正蹲在地上,用烧火棍拨弄炉膛里的炭火。灶上炖着一大锅水,锅底已冒出细小的咕嘟,就快烧开了。
“你怎知我要烧水洗澡?”徐应悟蹲到他身边,语气带着笑意,用手在他后脑扑噜两下,“不生哥气了?我可还没开始哄呢……”
张松胳膊肘一拐甩开他,起身时嘴角却微微扬起。
两人一起把澡桶抬进屋里,兑好了水。徐应悟除掉衣裤坐进桶里,张松从地上拾起脏衣服转身出门。徐应悟猛然意识到裤子上全是他弄出来的脏东西,伸长手臂“诶诶”叫了两声,张松却已经关门走了。他攥着拳臊得直咬牙,可又不能光着屁股追出去,只得作罢。
张松才拿起徐应悟的衣裤就闻到那股子怪味,走到院子里抖落开一看,果然裤裆前面有一大片潮湿粘腻的秽物。见了这肮脏东西,他反而心口大开,一下子舒坦了。他哥没有与别人做那坏事,只是憋得狠了,清晨起来精满自溢。定是怕被人看见失了体面,才那样魂不守舍地直往家跑。
原是自己错怪了他。张松掰着指头点数,随徐应悟回来已将近一月,徐应悟一次也没碰过他,连那晚抱在一起睡都规矩得很。他说“不作践”他,便真的生生熬了这许多天。
张松心道,我的傻哥哥,何苦为我遭这罪?咱又不是甚么黄花大闺女。想着口中便泛起酸甜的津液来,丹田处也渐渐起了邪火。于是他把脏衣服泡在木盆里,转身又进了后厨。
不多时徐应悟洗好了澡,同往常一样擦干了身子,将棉布单子系在腰间,走到木架子前取干净衣服。
“哥。”张松不期然出现,双手拎着徐应悟的衬衣,帮他披在身上。徐应悟转身正要系上衣带,张松竟伸出食指在他腹肌的沟壑里划拉。
“好看不?数数有几块?”徐应悟得意笑道。
张松不答,只咬着下唇,在他腰腹上画格子。徐应悟忍不住得瑟起来,屏息暗暗用力,想让肌肉的线条更清晰,直到下腹都暴起一条条青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