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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岚慎言。”姜子真捂住霍岚嘴边,虽说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但是这般议论霍澹,总归是不好的。
霍岚拍开他手,道:“本宫说的是事实。子真,你说是不是皇兄龙体抱恙,不行?也对,皇兄没与阿婳在一起前废寝忘食。子真,要不你改日与皇兄说说该如何……”
“咳。”
一声咳嗽声传来。
霍岚与姜子真转眸望去,只见屏风处立着面色不佳的霍澹。
“皇兄……皇嫂。”霍岚心虚,低低叫了一声,被姜子真搭把手扶起来行礼。
霍澹蹙眉,“行了,都坐下罢。”
霍岚抿唇,乖乖闭上嘴巴,挽住赵婳手臂不松。
“陛下欢喜,来时与本宫念叨了一路,已经开始想着送给什么礼物给咱外甥或是外甥女了。”赵婳拍拍霍岚手背,与她挨着坐在软榻上,关切问道:“怀孕初期,可有不适?”
“也没什么,就是恶心,闻到鱼肉味就恶心,喝鸡汤也是,”霍岚回想那味道,嫌弃地摇摇头,“恶心。”
赵婳笑笑,道:“前几月都是这样,待过阵子便好了。”
霍岚点头,手掌抚摸小腹,只觉得新奇,“昭仁也没想到,肚子里竟平白无故多了个娃娃出来。”
悄悄瞄了瞄赵婳的肚子,霍岚想起出嫁前宫中女官讲的东西,还有夜里与姜子真的亲昵,不知不觉间,脸又红了。
这厢,霍澹没因霍岚的口无遮拦生气,反而耐着性子道:“什么新奇的事情你都想去看看,去掺和一脚,这有了身孕,万万不能再像平日里那般胡闹。”
霍澹平素看着凶,但还是很疼爱关心她这个胞妹的。
霍岚仰起头笑笑,脆生生答应着。
在长公主府小坐片刻,霍澹离开时拉了姜子真去一旁,沉着脸批评道:“平日里你都教了昭仁些什么?!听听她今日说的话,害不害臊!”
琢磨着霍澹指的是哪句话,姜子真隐约猜到了。
想起夜里霍岚比他还要主动,姜子真无奈,把锅甩到赵婳头上,道;“臣什么也没教,全是皇后娘娘教岚岚的,臣也很无奈。”
“她能教甚?!”霍澹蹙眉,随口感叹一句。
这话落到姜子真耳中,却成了霍澹要得到答案。
姜子真难以启齿,含糊回答他,“皇后娘娘同岚岚讲,若想不被丈夫嘲笑,就应学会堵住他话。”
……
入夜,坤宁宫。
赵婳蹙眉,侧头看与她同在榻上的男子,道:“所以陛下将这锅按在了臣妾头上?又非臣妾说陛下不行的。”
“你敢还提这事!”霍澹不悦,揽住她盈盈细腰,将她拉入怀中,咬牙切齿道:“朕行不行,你不知道?”
霍澹使坏,指腹在赵婳腰间摩挲,轻轻捏了捏她细软的腰肢。
赵婳最怕旁人捏她腰间的软肉,对霍澹的触碰十分敏。感,惊呼一声,按住他搭在腰间的手,生气地瞪他一眼。
赵婳是个不服软的性子,男女力量悬殊,跟霍澹硬碰硬到头来吃亏的是她,便只能在嘴上赢他,图一时嘴快,道:“总归不能是臣妾的原因。”
哪知,男子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更大了。
眸色也变得炽热起来。
赵婳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完推了霍澹一下,趁他不备,下榻拎着裙摆便想逃离。
脚刚落在地上,跑了没两步,便被霍澹抗在肩上。
赵婳忽觉天旋地转,手掌拍打霍澹后背,“放臣妾下来!”
“放是肯定会放的。”霍澹往床榻走去,单手扛着嘴上逞强的女子,一手撩开珠帘垂落的细纱罗帐。
“既然阿婳一口咬定是朕的原因,今夜朕便让阿婳再切切实实体会一遍。”
赵婳被扔在床上,被褥再软和,床板是硬的,摔得她后背一阵疼痛。
“错了,错了,臣妾一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