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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纤细,梗得直,稍微拗得疼就叫唤,时蕴衡量了下对方……又压着人靠近枕头。
盛璨感觉跟时蕴接吻跟要他命似的,没一会儿就被撬开牙关,吮得牙根发麻,头脑失智。便只好泪眼迷蒙地看他,眼神委屈到不行。
他上半身陷在枕头里,手勾着人的颈子不放,等到时蕴亲够本,他又咕哝着跟上去,嚷嚷着我还要亲……时蕴干脆利落扒了人的裤子,被子盖上去。
两个人在被窝中缠斗,盛璨脚踝被拉开,他喊着:“哥……”时蕴对着他温柔笑,茶棕色的眼眸看不出一点点的欲色,反而是很冷静地盯着盛璨,似笑非笑,本想说该吃教训……
盛璨来了句:“你是不是不行啊……”时蕴脑子顿时就炸了,他压下人的膝盖,也不打招呼,叼住人的嘴,堵住盛璨呜呜咽咽,喋喋不休的嘴。
他拿过枕头垫在盛璨的腰后……
盛璨挑衅地对他笑,然后下一秒就逮着时蕴骂,“你混——”
时蕴只对他笑,盛璨就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
时蕴长太好,永远都是人群中容貌最扎眼的那个人。
他刚想说我真喜欢你这张脸,时蕴就开始咬他的嘴唇,他从盛璨的眉心一路吻到他的脸颊两侧,愤愤又嫉妒地说:“你又招我,你真是个糟糕的人。”
说完了,又掀开被子,单手脱掉了自己跟盛璨的衣物。
……
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持续了大半天。
盛璨一会儿喊轻一会儿喊重,时蕴被勾得失了智,往死里整眼前人,逼得他承认自己是不是他心尖最重要的某某某,又颇为怨愤地控诉让你不待在安全的地方,现在吃亏了吧!
盛璨被时蕴的声音蛊惑,但又欲罢不能,腿缠着对方的腰不放,心思坦坦荡荡又说我是真的想你来,但我又好怕你来不了……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留下,滴进枕头里,盛璨说了句:“可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哪怕堕入地狱,无间轮回。”
时蕴含住他的嘴唇,忽而也正式地说:“我也是。”
哪怕排除千难万险,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等到第二日盛璨苏醒,浑身跟大卡车碾过一般,他才惶然意识到自己干了啥事。他逮着病没好的时蕴滚了一天的床,他心道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但又心酸地想到底是有爽到。
一日昏君,日日昏君,很好。
时蕴穿着深蓝色的高领毛衣,腿上是深黑色的西裤,在窗户阳光的映衬下,整个人被抱入柔和的光晕,特别是在肩头,有一层薄薄的光眷恋不舍地笼罩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