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连绵不断,从手臂一整个连到后背。
虽然那看不到,但杰猜测,手臂都如此了,后背应当也好不到哪去。
心中猛地一颤,开口时,夏油杰话语里带了些紧张与小心。
“岑你这是。。。”
注意到夏油杰的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位置,岑也垂眸朝手臂上看去。
“啊,这些吗?都是小时候被打的。”
说罢,岑又转动身体,给夏油杰看后背。
背对着夏油杰,岑没看到夏油杰的神情。
震惊,不解,愤怒。。。
岑背后有一条伤疤从最上方一直贯穿至下方。
夏油杰有些不敢想象,换作当时,这得有多痛。
动手的人是谁?
这个人选显而易见。
东安东堂。
岑之前说过,他之前一直在东安家生活。
不是他外公动的手就是他外公指使其他人动的手。
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
夏油杰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见背后夏油杰没了动静,岑转头看他。
“杰?”
见他愣神,岑转过身子,揽住他的肩膀。
“杰,回神啦。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伤疤就在那,去不掉了。”
当时他在家不受重视,能不被打,不被关禁闭室就不错了,更别提给他上祛疤的药。
就是抹药也是因为伤口感染,怕他死了不好同狗卷家交代,所以草草给他上了药。
当时那种情况下,岑也无暇顾及伤疤,能长大已属实不易。
看到对方变幻莫测的神情,岑笑了下,第一次主动同别人提起幼时往事。
“杰你知道吗?东安家任何人的地位都比我高。哪怕我什么事都没做,只要他们心情不好,我路过他们身边,就会被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