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对剧情了如指掌,一心二用,“喜欢,但没什么时间看。”
“为什么?”
“小时候一直闷在琴房,后来学业重,朋友越来越少。”
余笙小时候拉大提琴,辗转各个音乐会,后来,她改学教育管理,压力大,便没什么精力去娱乐。加上她从前的朋友大多继续音乐深造,她们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时间久了,感情就淡了。
再后来她回国进余氏教育,更没什么时间。
“我也是。”手机里陆衍的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又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余笙好奇:“为什么?”
陆衍说:“年轻时候玩得疯。”
余笙好奇心彻底上来:“老说年轻的时候,说得你有多老似的。”
“是老了。”他又顿了顿,“比你老了八岁。”
余笙笑了,仗着他看不见,她视线从电视机挪到手机。他跟她一样也坐在沙发,但坐姿同她的慵懒截然相反。他看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电影,唇畔挂着浅笑。
“然后呢?怎么疯?”
“高考后迷上极限运动,蹦极、滑翔伞,你能想到的我都玩过。”
余笙惊讶,这压根不像是陆衍会做出来的事。
然后,她掐指一算。他高考后,那她才小学。
八岁,三个代沟。
“后来呢?”后来是怎么变成这么守规矩又禁欲的霸总。
“后来……”陆衍目光忽地一偏。
余笙冷不丁与他对上视线,心口乱跳了一下。
他笑笑:“后来。”他唇角的弧度泄露他此刻的好心情,“你猜达西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伊丽莎白?”
陆衍伸手指了指屏幕。
这话题跳跃性极快,余笙差点没跟上,“什么?”
陆衍又问了一遍,她无语。
他收回手,指尖轻敲膝头,“我猜是一见钟情。”
余笙:“……”这还用猜,她想知道的明明是后来。
陆衍清清嗓音:“后来的事……下次再告诉你。”
余笙无言以对,胃口被吊足,心里头痒痒。她埋怨地瞪过去,气呼呼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