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照片。”
忍着疼,刘和昌想蒙混过关。
一声轻笑从卫凌的嘴里溢出,带着讽刺,“刘和昌,我现在是以秦清曼对象的身份跟你说话,你要不老实,那我们就公安局见。”
“我给,我给!”
一听要公安局见,加上知道卫凌是军人,刘和昌哪里敢弄虚作假,赶紧掏出深藏在内衣里的照片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
“以后别再出现在清曼的面前,后果你承受不起。”
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卫凌才把照片塞进自己衣兜里,然后用力一拉把刘和昌拉了起来,同时声音也再次响起,“同志,有受伤吗?”
“没……没受伤,谢……谢谢同志。”
刘和昌的声音有点颤抖的飘忽,钱襄阳他们都没有多想,还以为对方是冻的。
“没受伤就好,同志,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卫凌说完这话用力捏了一下刘和昌的肩膀,痛得刘和昌龇牙咧嘴。
被警告的刘和昌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心思,骑上自行车就冲出了靠山屯,但只骑了不到一里地就再次摔倒,刚刚被卫凌捏过的肩膀肿了起来。
捂着酸胀的肩膀,刘和昌在越来越黑的夜色中艰难地推着自行车。
幸好月色大,积雪反射着月光,不用照明也能看清楚路面。
推着自行车,刘和昌快凌晨才到家,走一路,也冻了一路,他对秦清曼所有的心思都灭绝了。
别看他作为农场的工会主席权力不小,但也只是在农场这一亩三分地上有权,他的手伸不到军队里,也奈何不了卫凌。
担心被报复,刘和昌对秦清曼是彻底死了心。
被卫凌狠狠吓到,回到家后的刘和昌发起了高烧,烧了好几天才好转,从今以后不仅听不得靠山屯三个字,也再没踏入过靠山屯。
靠山屯,目送刘和昌离开后,钱襄阳看了一眼卫凌马背上的野猪没吭声,而是领着人走了。
见钱襄阳与郑桂花两个干部走了,秦清曼没有多看秦磊一眼,招呼卫凌一声就牵起楚楚的手就往自家院子走。
上山一趟,她是又累又冷,可不想再应付外人。
楚楚一边跟在秦清曼的身边走一边回头震惊地看向卫凌。
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姐夫’非常好奇。
秦家的两只大鹅也紧紧跟在秦清曼与楚楚的身后双脚吧嗒着走,面对‘陌生人’卫凌,它们并没有像招呼秦建铭那几人一样招呼,而是闭嘴不叫唤,也不啄人。
据说有灵性的动物最懂得趋利避害。
秦清曼在前面带路,卫凌很自然地牵着马进了秦家门,然后当着秦磊的面把院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