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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我是平一指,那还敢杀我?”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狂傲了,平一指哈哈笑起来。
“为何不敢?你虽是杀人名医,但这天下可有不少人你杀不得,比如贵教教主东方不败。”
“东方教主自然是杀不得的。”平一指摸了摸胡子:“莫非你也是神教中人。”
“非也非也。”夏侯嫣笑了笑:“不过你现在大概不清楚吧,东方不败已死,任我行重登教主之位?”
夏侯嫣对那些聚在外面的武林人士叫喊一声:“哪位好汉去打听打听日月神教之事,我从那边来可是听得东方不败已死,前任教主任我行重掌教主之位的消息?千真万确假不得的!”
这也算是惊天大新闻了,一众武林人士纷纷交头接耳,信也不信。
平一指是个聪明人,虽然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东方不败已死,但是却也知道既然眼前这个小女子敢如此说,必然是有所依仗。
夏侯嫣见对方神色异常,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扔给了他。
平一指是个小心人,大概是习惯使然,他并没有空手去接令牌,那令牌掉落在地上,他才看清楚,神色瞬间变了。
夏侯嫣给他的是任盈盈的令牌。
任盈盈对她还是存了些感激的,夏侯嫣原本就打算来找平一指,早就向她要了令牌。
平一指可以不买其他人的帐,但是任盈盈的话却必须听,平一指也是神教中人,顶头上司便是这任盈盈。
夏侯嫣让人把马车拉进来,然后让平一指赶走外面那乱七八糟的闲杂人等。
平一指一发话,外面的人果然就听了,他只说,谁在外面,他就不给谁治病,那些人跑都跑不赢。
夏侯嫣让平一指到马车里面看人。
平一指掀开马车的帘子,准备给人把脉,但是看到这人的容貌,当即腿软,直接给掉下了马车。
“东……东……东方教主!”
“东方教主怎么在里面?”他几乎被吓得没了力气,软瘫在地上。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夏侯嫣抱着剑,说道:“是死了啊,你觉得他现在是死是活?”
平一指刚刚匆匆一观,但是他可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大夫,一回想,马上说道:“半死不活,不对,九死无生!”
“这可就说错了吧,应该是七死三生,还有两分生机是我给他的。”夏侯嫣道。
平一指哭丧着脸。
他当然是知道东方不败还有一点生机了,但是夏侯嫣先前说的,任我行将东方不败重伤成这样,他要是救了东方不败,那他可不就九死无生了吗?
夏侯嫣用剑指了指他,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不想想我那块令牌是哪来的?东方不败的命可在你手里攥着,你救不活他,我杀了你,你救活了他,任我行可能杀了你,只是可能而已。只要救活了东方不败,你还怕任我行吗?”
夏侯嫣说得轻巧,平一指犹豫再三还是夏侯嫣用剑指着他脖子,然后又把逍遥派那些医书给搬来一些,他才终于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