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乖一点,别折腾妈妈。”男人冷峻昳丽的一张脸,看着竟有了温柔的神色。
“”阮倾城受宠若惊,心中飞快地淌过一抹酸胀情绪。
明知道君修臣是在配合她演戏,那一脸的温柔也是逢场作戏,但阮倾城还是可耻地心动向往。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幻想要跟君修臣一起生孩子。
意识到自己对君修臣产生了不该有的贪念,阮倾城赶紧翻了个身,不经意地拉了拉衬衫衣摆,遮住腹部。
“去观云区那边做什么?”君修臣语气随和,分辨不出真实情绪。
阮倾城没敢隐瞒,“去祭拜了我的父亲。”
“阮先生葬在观云陵园?”阮正刚只是南洲城一个小商人,君修臣站在南洲金字塔上,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阮倾城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交代了一句,“还顺便祭拜了下沈恒安的双亲。”
君修臣眸星戾气刚浮现,就听见阮倾城说:“我以前在沈氏夫妇面前承诺过会爱护沈恒安一辈子。今天路过,顺便去看他们一眼,告诉他们我决定毁约,要亲手送他们儿子去监狱过好日子。”
戾气化作笑意,君修臣微扬唇角,点评道:“好有礼貌。”有始有终,有商有量,当真好有礼貌。
君修臣的心情突然就愉悦起来,耐心地陪阮倾城聊了半小时。
临走时,他从那身昂贵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硬糖,剥了糖纸塞到阮倾城嘴里。
酸酸甜甜的橙子味在嘴里蔓延开,阮倾城眼睛微微一亮,她问君修臣:“这糖哪里买的,好好吃。”
阮倾城很喜欢吃糖,尤爱橙子味的硬糖,却一直没买到真正心仪的糖。
直到此刻,尝到了君修臣喂给她的这颗糖,阮倾城就知道味道对了。
这是种很奇怪的体验,就好像,她爱吃的不是橙子味的水果硬糖,而仅仅是这个品牌这个口味的橙子糖。
君修臣故弄玄虚,不肯交代清楚,只跟她画饼,“跟着九哥,不缺你的糖。”
糖不宜多吃,一天一颗解解馋就够了。
君修臣出来病房,陈昂走过来附耳说道:“十分钟前,西江城区长池文雄来过,他说想要跟您赔罪。”
君修臣眸色冷如寒潭,他说:“把那辆车的维修单寄去池家,至于人,一概不见。”
阮倾城能无恙地躺在这里,全靠她车技过人,心理素质过硬。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休息一晚,头晕目眩的症状基本消失,阮倾城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早上淑婶亲自来了趟医院,给她送来海鲜鲍鱼粥,阮倾城饿了近二十个小时,胃口大好,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