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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重演柏林的悲剧。
今天是工作日,临近下午下班时间,地铁客流量很大,要疏散完全站的人,封锁地铁站,临时停开停送经过三号线g口附近站点的列车,需要至少半小时时间。
裴白墨能拖那么久吗?他们甚至连裴白墨是生是死都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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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温馨安歇,很快,夜色和裴白墨的视线重新被进入房间的蒙面人遮盖。
夜色再睁开眼时,人已经离开被囚禁的公寓,位于某个地铁站某处废弃的一个垃圾囤积处。1
触目所及,没有裴白墨和其他人的身影。
不知裴白墨身在何处,可夜色相信他还活着。
不知身份的神秘人,既然乐于在自己面前折磨他,那么一定不会放过让自己围观他临终的画面。
只要自己还未见到,那么他便一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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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靠站的列车内,最尾端的车厢里,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拖扶着另一个面色苍白、似已半昏迷,眼神空濛的男子入内。
他们坐在最末端的座位上,其中一个男子似乎无力坐稳,被另一个男子不耐地固定在一旁直立的金属杆上。
一起进入的乘客难免多看两眼,其中一个女乘客以为健硕的男子用金属链将另一个男子和金属杆锁在一起,捂嘴和同伴窃窃私语,猜测这是否是gay之间的情趣。
她的同伴往两个男子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却瞬间变了脸色。
他拖拽着女乘客迅速的往前面的车厢跑去。
如果他没看错,将那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手腕和地铁列车内的金属杆固定在一起的哪里是金属链,分明是明晃晃的手铐。
男人掀起的衣袖上胳膊那儿鲜血淋漓的刀口还在渗血。
更让他心神一抖的,是一旁健硕的男人投来的那个奸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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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人纷纷惊呼离开。
esther看了眼一旁终于恢复气力的裴白墨,很满意这个无关人士自动后撤的结果。
此刻,裴白墨看他的眼神,却流露出一丝明显的讥讽。
esther并未生气,反而盯着列车上跃动的电子时钟,勾唇笑:“选一个你喜欢的时间。”
裴白墨也笑:“选一个我喜欢的时间,送我去西天?无趣、无聊、低端、劣质……你的这个杀人时的喜好,很过时。”